微微张开嘴,魂似乎都飞走了。
奈何他家里的那些不孝子们个个忙得很,没一个注意到自家老父亲已经崩溃了。
阿飞拉着荆无命,把藏在角落里把自个当蘑菇的丁灵甲揪了出来。少了一只手算什么,另一只还在不是吗?握剑本来就不需要两只手。
丁灵甲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用看天神一样的目光望向荆无命。
荆无命:“……”关我什么事?
丁云鹤一脸忐忑的看着南宫情的肚子,磕磕巴巴的道:“我、那个、我…我能不能……”
丁灵中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的,大哥。想摸就摸吧,摸不坏的。”
“是啊,大哥别怕,摸摸他吧。”南宫情移开了手,由着丁云鹤的手哆哆嗦嗦的落在她的肚皮上。
她眉眼柔和,慈爱的说道:“宝宝,跟大表叔打个招呼。”
“啊!”丁云鹤瞪大了眼睛,眼眶瞬间就红了,不可置信的喃喃道:“动了,他动了。他刚刚踹了我一下。”
白景烁和路小佳手拉着手,正在挨桌敬酒祝词。
路小佳有些窘迫,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一个不注意,就摆出了杀气腾腾的表情,吓得敬酒的人不太敢灌他了。
白景烁情绪平稳,被人打趣几句就垂下头,抿着嘴笑,一派纯然无害。深知他本性的人莫名的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容貌俊秀,眼角还带颗泪痣的少年缩在人群中,悄悄地冲白景烁挤眉弄眼。
白景烁微微颔首示意,回了他一个赞许的笑容。
路小佳嫌弃的别过脸。成天就知道在背地里干坏事,这辈子都没得救了!
小名狗剩的泪痣少年,在幼年期还缠着过荆无命要学打猎。长大后……用赵月娘的话说,他是白景烁的头号脑残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那种。
为了守护白景烁的新婚夜,狗剩带着脑残粉甲乙丙丁,摩拳擦掌的开始给待会可能会不安分的刺头们灌酒,灌倒一个少一个,争取把所有试图闹洞房的人全都撂倒。
刺头中的刺头叶开自然包括在内,奈何叶开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
他脸皮厚实,嘴皮子也利索,无所不用其极的撒泼耍赖,胡言乱语,把负责向他敬酒的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放倒了一批又一批的勇士,叶开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所谓高手寂寞,不外如是。
丁灵琳无奈的递给他一碗汤,柔声劝慰道:“别总喝酒,喝点乌鸡汤吧。”
“哦。”叶开毫无防备的接过那碗汤,吸溜着灌进了肚里。
他砸吧砸吧嘴,忽然察觉到不太对,瞠目结舌的看向丁灵琳,道:“琳琳琳琳琳琳……”
丁灵琳甜甜的笑着,眉眼弯弯,酒窝深深:“怎么了?小叶。还想喝吗?”
“……”叶开无话可说,用力叹了一口气。
丁灵琳掂了掂怀里的小胖墩,按住她到处乱伸的手,温柔的哄道:“囡囡乖,你不能吃这些。”
叶开哭笑不得趴在桌子上,看着正在帮周婷挑鱼刺的傅红雪,委屈的瘪了瘪嘴。太不公平了!
傅红雪抬眸看向叶开,淡淡道:“你想喝酒?”
叶开忙不迭的道:“想!”
傅红雪意味深长的道:“那就喝吧。”
李曼青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上官姑娘面前的小碗里,怜悯的看着被一帮人架了起来,捏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