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揉了揉还有些发烫的穴口,熟睡中的沧浪微微蹙起眉尖,小声的哼了两下,屁股扭了扭似乎在逃避畢方的抚摸。
畢方的喉头动了动,身体的热度又高了些。他轻轻把少年的腿放下,皱着双眉陷入了沉思。
他好像……捡到了个不得了的小东西!
“大夏王妃……”他的手指轻轻叩着床沿,喉底发出沉闷的低吟,“那是个什么玩意?大夏?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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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甜,醒过来的时候,畢方并不在身边。沧浪坐起身,身上的酸痛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床边也放了一套干净的新衣。
他刚刚把新衣服穿上身,军医就黑着一张脸挎着小药箱走了进来。
营帐的正中,硕大的木桶扎眼的杵着,木桶四周全是畢方弄出来的水渍。军医大人看了看木桶又看了看一脸神清气爽的沧浪,用手一指:“你下水了!”
沧浪疑惑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桶:“不下水怎么洗澡?”
军医痛心疾首的走过来,把药箱往地上一扔,沉痛的扶住了他的双肩:“我吩咐过你十日之内不能沾水,你为何不听?你的伤那么深,若沾了水,脚会烂掉!”
沧浪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哦,军医似乎有这么说过……不过……
“是畢方要我洗的……你觉得我跟他提抗议会有用吗?”
“哦,那就没事了。”军医大人立刻松开手,恢复了淡然,“你躺下来,我看看你的伤。”
沧浪老老实实的把脚抬起来,昨夜洗过澡,粗枝大叶的畢方根本没想起来沧浪还是个伤号,更不可能为他重新包扎。
军医捧着沧浪的脚左看右看,满脸惊疑:“咦?啊?嗯?哎?”
沧浪看着他,一头问号:“你说什么?”
军医放下他的脚,转而捏他的脸蛋,把他吓得嗷嗷直叫。
“你不是别人易容混进来的?”说完把沧浪的脚向上一扳,“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沧浪向脚底板看了看,脚底的伤口已经愈合,原本狰狞的伤口如今只剩下长长的一条白线。
“哦。好了啊。”沧浪把脚抽回来,顺手拿过布袜。
“等等!”军医很。
“就他少根筋,不过人还不坏,莫理他就行。”畢方招了招手说,“过来,跟我走。”
“去哪儿?”口中问着,脚已经向前畢方走了过去。
“王说想见见你。”畢方拉住沧浪的手,将他揽在怀里。
“咦?”没等他发出任何抗议,人已被畢方拖了出去。
帐外阳光刺得他双眼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