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就是这样,错过了再也回不到上一秒了。
和筱白有点晚回家,陆良鋭在等她,看她进门,问她,“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一头绿毛太难看了。”和筱白说,“我是女的,头上带着一片草地,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不吉利。”
“怎么剪这么短?”陆良鋭摁着她头顶竖着的几根头发。
“最近很时髦的发型。”和筱白拿开他的手,“我在外面吃过了,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洗睡吧。”
“好。”陆良鋭不是没有解释的机会,可次次他都侥幸地想,如果他不解释可能和筱白就永远不会知道,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解释了反而在她心上存着个疙瘩。
陆良鋭一般很少做梦,他也很少做这样真实的梦,梦里的和筱白是那样的真实,她说,“原来,我只是个替身啊。”陆良鋭很慌张想解释,他张着嘴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可和筱白已经果断转身走了,陆良鋭着急地醒来。
他仍在心悸,怀里空荡荡的。
陆良鋭坐起来,摁着自己满是冷汗的脑袋。
“你在做什么啊?”和筱白问他。
陆良鋭抬头看她,和筱白穿着棉睡衣,粉色的,是陆良鋭给她买的,觉得她会喜欢。可和筱白从来没说过她喜欢粉红色的,他真的在把和筱白套入谁的角色?
“睡吧,离天亮没几个小时了。”和筱白绕过床,从另一侧上床,她把粉红色的棉睡衣脱下来放在被子上面,头扎在被子里。
陆良鋭躺下来,把她的头从被子里挖出来,“你埋在被子里做什么?”
“外面冷。”和筱白闷声闷气地说。
陆良鋭往她那边靠了靠,“我抱着你。”
和筱白手抱着他的腰,头枕着他的臂膀,找到一个最温暖舒服的姿势,睡着了,又不是那么熟,她模模糊糊知道陆良鋭轻手轻脚地拿开她,他下床了,知道他出去打电话了。
很久,陆良鋭才回来,他身上带着凉气和烟味,在他上床时候,和筱白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陆良鋭动作很轻地躺下,他想要把和筱白转过来,可和筱白嘟囔几句,他就不再动她,可她还是听到他轻轻的很压抑的叹息声。
和筱睁开眼睛,屋里太黑了,她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像她的心,在这黑夜里要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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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和筱白与陆良鋭一起出门,和筱白去售房部,陆良鋭去金塔。应该是吧,因为他没说,和筱白就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一天,会是普通的工作内容。
和筱白在新公司适应的还不错,到底是大公司是正规的房地产公司,置业顾问的工作内容就是把房子卖出去,没那么多靠着关系进来的皇亲国戚和拉帮结派,大家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确,就是出来打工赚钱的,少了勾心斗角只剩下攒着劲的工作。相对的来说,反而简单一些。
前台的同事给和筱白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可能还要至少二十分钟,怎么了?”和筱白一根手指头堵着耳朵眼扯着嗓子打电话。
“有个人是来找你的,又不肯说是什么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