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偏不叫。”
乔歆扁着嘴巴不理他,他便自顾自地说下去。
“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吧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我早些年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看多了那些凡人为了所谓的爱情吃尽了苦头,他们的生命那么短,却为了爱情蹉跎了那么多年华,我心中很是不屑,却又好奇。”
“爱情是什么呢有些因为爱情苦中作乐,可是生活分明是苦的,有的人穷尽一声追逐的人也不过样貌尔尔。好像是一个奇怪又无解的巫术。”
“我看到你的时候,以前不懂的,仿佛就全然理解了。我爹那天跟我说,我是个傻的,既然一眼喜欢上了你,慢慢求便是了。师徒的感情却是不被允许的。”
“我也懊恼自己头脑发热,只是走到你身边,就全然不觉得遗憾了。爱情本身,便是快乐吧。在你身边,我就足够快乐了。”
“这些话我从来不想对你说,你那么厉害,我怕你有一天走了,找到更好的人,只是徒增你的烦恼。今天我却突然发现,我师傅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姑娘,她善良,会受伤,会软弱。倘若有一天这些话她听不见了怎么办。”
乔歆觉得滚烫的泪水滴在她脸上,抬起头,发现温云州已经泪流满面。
她谈了了口气,坐了起来,温云州要扶着她,她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妲己说的不错,我是身上留着言灵师的血脉,我却不是言灵师一族。我母亲在山谷的的野花丛中捡到我,不顾父亲的劝阻将我扶养长大。父亲母亲每日也像我们在花庄一样,日日种些蔬菜,侍奉花草。”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但是那一日乔歆记得清清楚楚。母亲精心培养的一束娇娜开了,母亲高兴的特意加了菜。父亲还抱怨说,他们爷俩还不如一株花重要,却依然笑嘻嘻地去刷了碗。
到了晚上,母亲要给乔歆将睡前故事,乔歆还笑着撒娇说自己是大姑娘了,让娘赶紧去陪爹。
她话还没说完,一根箭矢便破窗而入,正中她腹腔,将她钉在了床上。
乔歆只觉得真疼啊,她想假装无事笑一下安慰娘亲,却疼得全身抽搐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平日只有月光的竹屋被一片火把照的透亮,屋外围满了一圈黑衣人。
那是乔歆第一次知道“言灵师”这个身份。
竹屋外布了复杂的阵法,还有重重机关,屋外的黑衣人人数虽多,一时却进不了竹屋。
对方却抱着若不从便毁掉无妨的想法,言灵师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武器,若不从也决不能让其他人得到。
人虽无法靠近,箭矢却不断地袭来。
乔歆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很快又失去了听觉视觉,痛的恨不得死去。只是感觉到母亲握着自己的手,又舍不得。挣挣扎扎了一会儿,还是陷入一片灰暗中。
她本以为自己就此死了,耳边却突然响起了一声恍惚有魔力一般的声音:换!
随着这一声响,乔歆只觉得自己的血液疯狂涌动起来,烫的几乎灼烧了皮肤。迷迷糊糊间,又听到一声威严的利喝:“灭!”
乔歆在浮沉间不知过了多久,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腹间的箭矢已经消失,只留下干涸地血渍。
她疯狂地爬起身,顾不得穿鞋子,奔向屋外。
四处静悄悄的,堂屋正中,娘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