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在京城只偶尔听说他与圣上不睦,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青青好奇地看着他:“你们初来乍到,不用去拜见蜀王吗?”
朱子裕闻言不禁笑了,揉了揉青青的脑袋:“你们女眷平时来往也就罢了,像我们驻扎在蜀地的武将,都是要远着蜀王的。”青青想起盛德皇帝平时略有些小心眼的性子,便也明白了其中缘由。
朱子裕见青青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嘱咐她道:“逢年过节时候送份节礼,平时远着些,不要走动的过于勤了。”
青青闻言笑着说道:“你只管放心就是,我瞧着蜀王妃似乎也不愿意让我上门一般,以后凡是涉及蜀王府的,我们随大流就是。”
夫妻两个商议定了,便将此事放到脑后。谁知十天后,蜀王府忽然打发人送了回帖来。青青坐在正厅见了来送信的婆子,只见对方行了大礼后方说:“王妃说:原本早该请郡主到府上一叙,但实在不凑巧身体偶感小恙,卧床休息了几日,还望郡主不要怪罪。”
青青客套地笑着:“王妃客气了。如今王妃身子已大好了?”
那婆子忙说:“多谢郡主挂念,已经无碍了。说起来,这几日有不少夫人都送帖子询问王妃的身子情况,如今身子好了该理应感谢诸位夫人的关心,因此特意在后日设下一小宴,除了有答谢的意思外,也是为郡主和杨夫人接风洗尘。”
青青点头:“定会准时赴约。”
蜀王府的婆子躬身告退,珍珠送她出去又递给她一个上等封儿。那婆子忙说:“多谢郡主赏钱买酒吃。”
青青回到卧房,不多时珍珠回来了,道:“赏了那婆子一个上等封。”青青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没问问蜀王妃平时都喜欢什么?咱们上门做客,也该带些礼物才是。”
珍珠道:“问了两句,那婆子只说自己不在王妃身边伺候,不甚了解。”
青青微微皱了眉头,说:“既然如此,把太后赏的茶叶拿两罐子出来,宫里新样式的料子挑几匹颜色沉稳的。”
珍珠将东西找出来给青青过目,青青翻看了下料子说道:“家里的老山参拿一支出来,再放两罐子玫瑰香露,这样也算是一份厚礼了。”
珍珠一一准备妥当了,青青亲手写了礼单让珍珠收拾好,准备后日走礼用。
天色已经黑了,朱子裕才从大营里回来,到家也顾不得梳洗,便躺在了榻上。青青叫人打了热水来,投了汗巾子给他擦脸擦手,摸着他手心又粗糙了不少,不禁问道:“你这几日都在军中做什么?怎么瞧着比干活还累呢。”
朱子裕闭着眼睛说道:“那帮小子看我年轻又身居高位,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直到副将说了我在云南的战绩,他们才放下了找事的心思。可不知是谁的主意,一个个的在练完队列后非要挑战我,一个接一个打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精力不济,险些着了道。”
青青有些心疼朱子裕的辛苦,但也知道,在军营里这些兵士们都崇拜强者,朱子裕必须在这个时候树立起自己的威信,收拢住他们的心,才能让他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练出一支能打胜仗的铁军。
见朱子裕累的睁不开眼睛,青青也不叫上什么菜了,直接吩咐厨房拿鸡汤煮一大碗面条送来。朱子裕半闭着眼睛,呼噜呼噜一气吃了,拿水胡乱冲了冲身上,漱了口倒床就睡。青青在他冲澡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