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血统不纯,否则龙颜何存!也不知三皇子作何感想,费心下了这盘棋,至少表面上看是棋差一招。
第二日一早,景修就说要带沉钺出府去京北的枫华楼,说那里的糕点最有名。沉钺倒奇怪他为何对宫中之事闭口不提,估计是心情不好,不过也罢,他不想提自己也不问,反正此事不在一时,慢慢来。
袁敏州赶着马车,景修上了马车就睡着了,倒像昨晚没休息好的样子,沉钺怕颠簸起来他的头撞到哪儿,就坐过去揽了他在肩头,听着他细微的呼吸声,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他如今是越发瘦了,以前还有些肉的脸如今是更挺朗锋锐,每每说起他还总仗着看不到死不承认,还说是自己不想好好吃饭才往他身上找借口。
袁敏州是个警觉的,到了地方他把马车赶倒枫华楼后院,也不惊扰车里的人,只站在车旁望风听差。
景修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正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睡的如此沉,本来只是想做做样子的,当知道沉钺一直揽着他一动不动坐了两个时辰,他又是窝心又是心疼,下了马车他就怒气冲冲地说道:“寒梳,你知不知道时间长了你的手臂就废了,我绝不许你再伤害自己!手臂伸来,我给你按按!”
沉钺看他板着脸,并不认为他是真生气,“不碍事,我自己活动活动就好了。”
景修瞬间爆发了,他大声吼着:“翟荌!你是想气死本王不成,我的眼已经为你瞎了,你还有什么不领情的!为了你本王可以瞎,可以死,可以跟老五反目!到了如今你越发连本王的话也不放在心上,我真是个大傻子!”他边说边一把扯下绑在眼上的明蓝锦带扔在地上。
袁敏州急的不行,他捡起锦带,“我的爷,消消气,好歹蒙上眼睛吧。您这样奴婢真心疼。”他边说边流泪,围着景修想把锦带给他系上。
“滚开!翟荌,你说啊,你到底还想怎么样?这些天你日日跟本王置气,今天本想带你尝尝这枫华楼的糕点,你又闹的哪门子别扭!到底本王哪里做的不好,你不若现在就给本王个痛快!”他说着一把推开缠在身边的袁敏州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沉钺看他像疯了一样吼着,那泛着死灰的眼睛在日光下没有一丝光亮,在他开始爆发的一瞬间她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她心内很是生气,这个坏人也不事先跟自己说一声,可如今没奈何只能配合他把戏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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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六十五章演戏
“殿下说的好听,殿下的垂爱寒梳受不起,既然殿下想要个痛快那就放我离开。”沉钺也不看他那副疯癫样子,只冷冷的站在一侧。
景修侧耳听到她说话的地方,闪身就过去抓住了她,他摇着她的肩膀说道:“你休想!胆敢离开,本王必亲手杀了你,然后本王再下去陪你。你说,到底哪里不如你意?只要你说本王都会改。”
沉钺挣脱他的钳制,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既是做戏也是她自己想打,瞒着自己这样闹给楼里的人看好玩吗?
“殿下脸疼吗?我的手如今刚恢复,想必是打不疼的。寒梳如今已是废人一个,这条贱命还不想再搭上手臂,舌头,眼睛,头颅!只求殿下好心放条生路给我。”沉钺脸色难看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景修闻言脸上青筋暴起,他转身咬牙切齿地说:“老五欺人太甚!竟然还不放过你!袁敏州,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