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已经被自己完全打消了,看来她并没有意识到韩杲此行的原因。
沉钺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别从门缝里看人,你没有方法别人不一定就没有,还需要找个时间请他们过府一趟。”
景修绷着脸不说话,他心里不情愿,沉钺无奈的把他的脸扭过来朝着自己,“少白,你为什么如此忌惮他?”
“钺儿,我没有。我怎么会忌惮一个开酒楼的。”景修边说边挣扎着想撇开脸。
沉钺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动,“嘴硬!你在自卑!你是眼睛失明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呢,我只是少白的钺儿,少白在我心里永远跟以前一样,是那个会为了我傻傻喝掉墨汁的少白,是那个会为我挡剑的少白,更是那个我想相伴一生的少白。”
她边说边解开绑在他眼睛上的锦带,说到最后相伴终生她轻轻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眼睛,轻轻地抹去他突然流下的眼泪,“你从来都是骄傲的,不要自卑好吗?你知不知道刚才我的心好痛。”
闻言景修抱住她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钺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让你担心,对不起欺骗了你!
他埋在沉钺怀里的脸上挂着一抹得意,就是这样,来一个韩杲杀一个韩杲!钺儿只是自己的,任何人也休想觊觎!
沉钺轻拍他的背,“没关系,我都明白。我们俩这一天一会儿我哭,一会儿你哭,今天该改名字叫哭泣的一天了。等你哭够了正好用晚饭,我们两个都要多吃点。”
景修抽抽嗒嗒的地点头,沉钺拿丝帕给他擦了擦脸,景修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过丝帕盖在脸上,一不小心,男人的脸面都丢尽了。
沉钺心内好笑,又去取来浸湿的巾帕,“来,给你擦擦脸。”
“钺儿,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觉得我是不是特丢人?”景修仰着脸任沉钺给他擦拭,耳朵通红的问道。
沉钺捧着他的脸仔细擦着,“不丢人啊,什么有泪不轻弹,憋在心里才不好呢。一会儿让冯吉辛告诉厨房多加一道如意菜。”
“是该吃点如意菜,再加一个心心相印。”景修嚅嗫着说。
沉钺吃了一惊,这如意菜就是豆芽,可是心心相印是什么菜,“有这菜名?别是你杜撰的吧。”
“不是我杜撰,我见过,一会儿让袁敏州告诉厨房怎么做。”景修有些骄傲地说道。
沉钺的眼珠转了转,“见过?在哪儿见的?快说。”
景修摸了摸头,“哎呀,忘了在哪见的,反正见过。”
“别想糊弄过去,快说。”沉钺报复性地挠了挠他的胳肢窝,景修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毫无准备一下子被沉钺挠个正着。
“哈哈哈哈,我说,我说,别挠了。你要知道那就告诉你好了,是三年前在春晚楼看见过。”
沉钺收了手,“春晚楼是酒楼吗?菜名起的倒是讨巧。”
景修打了个哈哈,“呃,算是吧。我一会儿告诉袁敏州怎么做。”
沉钺看他遮遮掩掩,“什么叫算是吧?改天你也带我去尝尝那儿的饭菜。不知道好不好吃。”
景修干咳了一声说道:“那个地方你还是别去了。想吃好吃的,我们可以去醉风阁,百味香,霜江人家。”
沉钺皱了皱眉,“怎么,为什么不能去?”
景修的脸窘了窘,“哎呀,你一个小孩子不需要懂这么多,我说不能去就是不能去。袁敏州进来!”他怕沉钺再问就连忙叫了袁敏州进来吩咐晚饭。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