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我,我是······”
沉钺冷哼一声,“再加三个唱曲最好听的。”
景修青筋暴起,“没听到吗?都给我滚!”
沉钺挣开他当先随着引路的上楼去了,袁敏州心惊胆战地扶着景修紧随其后,我的妈呀,钺姑娘是要干什么呀,这不是存心让爷难堪窝火吗。
景修心内不安,他握着袁敏州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个名字,又摇了摇头,袁敏州惊出了一头汗,低声应是。
进了包间,景修就甩开袁敏州,他语气不善,“寒梳,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惹怒我。”
沉钺站在窗边往外看了看,街上的人很少,雪花倒是越来越大,好像永远也不会停的样子,屋子里笼着八个火盆,还算暖和。袁敏州忙着将火盆挪到墙角去,省的一会儿景修踢到了就不好了。
“听到没,跟你说话呢!”景修站在房中有些烦躁的说道。
“你最好也别惹我,否则我不介意再多叫三个人!”沉钺同样语气不善地回道。
她话还在嘴边就被景修从背后抓住了,景修扭过她,“袁敏州,你出去守着!”听到袁敏州走出去关门的声音,他不快地说道:“你非要惹我是不是?我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
他说着竟要扒沉钺的衣服,沉钺看到他那灰色的眼睛竟然猩红一片吓了一跳,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她的衣领就被景修撕拉一声扯开了一道。
沉钺骇的倒抽一口凉气,她不假思索就扇了他几巴掌,“景修你疯了,你想逼死我!”
景修惨然一笑,“要死一起死。”他说着就不管不顾的捧住她的脸啃咬起来。
沉钺这会儿一滴泪都没有,她只觉得心里泛恶心,她用手揪扯景修的头发,“你真让我恶心,别拿我当成这楼里的花娘!”
景修嗤了一声,“恶心?我什么时候不是把你捧在手心里,才惯的你如今越发轻贱我!”
沉钺闭上眼不想看他,“我轻贱你?真是可笑,不知又是谁在轻贱我呢!也是我活该,自己走到如今这一步,被人轻薄,被人羞辱都是活该!”
景修一听也恼了,“闭嘴!你今天发什么疯?我何尝有半分轻贱你的心思,为什么总是妄自菲薄?”
“我倒不想妄自菲薄,可有人却像逛窑子一样时不时地轻薄我一番,却又告诉我要自尊自重,真是······”
景修满脸痛苦地说道:“我求你不要再说了,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这些事气儿不顺,我保证成婚前不会碰你了,你好歹消消气好吗?我们不要再吵了好吗?我们回家好不好?嗯?”
“不,我要看楼里的花娘。”沉钺挥开他的手,将自己衣领勉强掖好。
“你!她们有什么好看的。你肚子饿了吧,我们只吃个饭就回去好不好。”
“不,我就是要看花娘。”沉钺打定主意来的怎么会无功而回。
景修心里明白她把自己吃的死死的,只能无奈的让袁敏州进来,很快酒菜就端上了桌,十五个千娇百媚,姿态袅娜的花娘就进了包间,沉钺让他们围成一个半圆坐在了景修和自己面前。
沉钺先是每个都仔细打量了一番,她眉目不动地扫视全场,“一一报上名来,还有你们都是我点的哪一组的。”
坐着的女子都有些拘谨,这祁王脾气不好,他的断袖小琴师也不知脾性如何?这场景有些诡异,难道小琴师并非好男色,而是被祁王强迫,今天来楼里一口气点了十五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