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往回走了。
回了包间沉钺若无其事地喝酒谈笑,袁敏州没有直接告诉景修,想着找个私下的时候再说,看钺姑娘也没什么异常何必多事。
沉钺的脑子开始迷糊起来,她又看了看灵花,看到她不易察觉的嫉恨的眼神,沉钺打着哈欠装作不经意地歪倒在景修身上。
景修连忙扶住她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告诉你不能多喝的,敏州,把披风给她盖上,我们回府。”他说着抱起沉钺站起来,袁敏州连忙取过挂在墙上的披风盖在沉钺身上。
袁敏州扶着景修,景修抱着沉钺一步步走的很稳,沉钺眯缝着眼睛看到灵花有些扭曲的脸,她不好受自己又何尝好受呢!
上了马车,景修刚想给她掖好披风,沉钺一下子从他身上起开坐到了另一侧。景修吓了一跳,“寒梳,你!”
他伸手摸过来,沉钺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别碰我!你保证过的!”
景修有些手足无措,“怎么了?还在生气?怎么气性那么大,你没喝醉?”
沉钺闭上眼用手捂住耳朵,多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他,多希望自己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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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九十章审问
袁敏州把马车赶的飞快,今天钺姑娘也不知怎么了,尽快回府,回了府里好说话,说开了也就不生气了。
进了府门,沉钺也不披披风,径自走的飞快,雪天路滑,她在飘渺院外拐角处跌了一跤,不过也没什么感觉,爬起来继续走。袁敏州扶着景修也是越走越快,可哪里还有钺姑娘的影子,她倒像是跑着回去的。
冯吉辛看到她吃了一惊,满头雪花,只穿着不厚的苍色稠衣,领口也不知怎么了,竟然是裂开的,“公子,怎么就你自己?爷呢?”
“我换衣服,别让人进来。”沉钺也不多说,掀了厚重的帘子就进了里间。
等景修进屋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冯吉辛给他们端上参汤就退下了,刚刚袁敏州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要在里面多待,看钺姑娘脸色不好,难道出去一趟问题没解决?
景修喝不下任何东西,他呆坐在榻上,“钺儿,你还在生气吗?我保证以后以后不会再唐突你了,你我之间每次都是因此闹别扭,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沉钺冷笑一声,她也不看景修,只看着茶盏中起起浮浮的参片,“今天就是头,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烦恼了。”
景修听她冷笑心里就不舒坦,“什么意思?你有话直说。”
“好啊,一句话的事,我准备离开,祁王放了我吧!”
咣当一声,景修手里的茶盏掉到了地上,他颤抖着声音,“为什么?我保证过再也不会了,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祁王忘了,同样的话你保证过很多次,当然在你看来是民女不识抬举不懂你的真心,既然互相不能容忍何必天天折磨彼此,趁早放手才好。”
“不对,你在说谎,这么多次你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决绝,你根本不是因为这件事,钺儿,你告诉我到底为着什么?就是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既然这样,你自己不知道吗?有时候我是会心软,会妥协,但有些事我容忍不了,也绝不接受。”
“你在说什么?说清楚什么事?”景修焦急地站起来想往这边走。
“就像祁王无法容忍韩杲一样,我同样也无法容忍另一个人,容忍欺骗和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