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钺吃了一惊侧脸看着左丘荀和,左丘荀和对她笑着点点头,丹凤眼里都是鼓励,沉钺也对他笑了笑,有什么可怕的,自己经历过的事中这是最简单的。
靠窗的圆木上一个白眉老者正闭目盘腿而坐,吹进来的微风掀起他灰白的长发,沉钺不敢再看,跪下磕头,“盛先生好。”
盛一浮这才睁开眼看着下跪的少女,是荀和的劫啊!“姑娘眉有清愁,心有余恨,恐怕不适合学医。”
沉钺笑了笑,“先生慧眼,小女子确是恨未消,意未平。有缘则学,无缘亦不勉强。”
“也罢,我只教你如何解蛊,却不教你如何制蛊,你可愿意?”为了荀和也只能这样了,这姑娘是他命中的劫数,能渡过则吉,不能的话也是他的命。
“先生愿意教小女子就愿意学,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她说着重重的的磕了一个头。
“从明日起,你卯时起床去取汀沄溪边的溪水过来,我每日要用它煮水喝,你右侧的桌子上有一本全蛊杂谈,你拿去好好看看。”
“是,徒儿记下了。”她取过手札又拜了一拜才退出竹楼。
她出去看到左丘荀和正有些焦急的往里看,“好了,现在该叫你师兄了!”
“太好了!师父都说了些什么?”他高兴的边拉着她外湖外走边问道。
“也没说什么,让我看这本杂谈,还有每日去汀沄溪取溪水。对了,师兄,汀沄溪在哪?”她从左丘荀和手里取过自己的包裹,准备先去住的地方看看。
左丘荀和一听就皱起了眉,“哎呀,师父也是的,汀沄溪哪是你能去的了的,别说你一点武功都没有,就是我这身功夫我都不敢保证在汀沄溪不跌跤,不行,我去找师父说,那个地方滑不溜脚根本不是你能去的。”
沉钺一把拉着他的衣摆,“哎,不用,这就是师父对我的考验呀,再说你不是还要教我习武吗?这样正好!”
左丘荀和对她做了个鬼脸,“嫤儿啊,你是还没去过,一会儿我领你去看看,你就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说了。”
他们这儿正说着,一道身影极快的冲着左丘荀和而来,两人霎时缠斗在一起,沉钺看的眼花缭乱,不到一刻钟左丘荀和就按着一个红衣少女的背同时向后扭着她的手,那少女半低着头疼的哇哇叫,“哎呀,好痛,师哥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左丘荀和这才松开手,“你算什么香,什么玉。”
那少女气鼓鼓地回过头,“你!”话未说完她看到一侧站着的沉钺呆了一呆,她又看了眼周围,“你怎么在这儿?”
“印婵!”沉钺也吃惊不小,竟然是印婵,想必韩杲也来霖溪谷了。
左丘荀和也走过来,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们认识?”
沉钺点头,印婵摇头,她稚气的脸上写满不屑,“本公主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女人。”
沉钺闻言吃了一惊,“印婵,我······”
“闭嘴,本公主不叫印婵!”她高傲的头颅一抬有些轻蔑地看着沉钺。
左丘荀和看不下去,嫤儿是他带回来的,不能平白无故让人欺负,“乐曦蝶,你明明认识嫤儿,何必这样欺负她呢。”
“嫤儿?师哥!你这是也被她骗了吗?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引了一个又一个。你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
左丘荀和皱着眉头呵斥道:“闭嘴!亏你还是公主,这样恶毒的话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