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荀和急的直跺脚,“嫤儿,别伤心了,你放心,我马上就出发救回她们。”
沉钺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眼睛里划过坚韧,“不,我要亲自救她们,我还要问那个人一个问题。”
“不行,这样太冒险,他手下高手如云,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你去了恐怕是,是羊入虎口。”他有些为难地说道。
沉钺摇摇头,“再过上一段时间,我再多制点□□,应该就有很大胜算了。”
左丘荀和眼睛一亮,“对,这样好,量他们奈何不了我们。”
到了晚间,印婵来找左丘荀和,看到他正在等下捣鼓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师哥,你干什么呢这是?”
“哦,没什么,一点□□。你来的正好,麻烦你点事,谈师父不在,韩杲不是精通制毒吗?能否让他给我点□□?”
印婵眼珠乱转,“师哥要□□干什么?谁惹你了?你的嫤儿姑娘?”
左丘荀和对她翻了个白眼,“胡说八道什么呢,快点兑现你的诺言。”
“求我办事脾气还这么不好,还想不想知道内情了!”印婵小嘴一撅有些不快地说道。
“哟,这是以后都要踩着师哥了,小心我告诉某人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骗他去了某处。”
“你敢!哎呀,我的师哥,好师哥,我哪敢踩到你头上。我现在就告诉你内情,我查到的是祁王有个表妹因为当年瑜妃的事成了官妓,这祁王就想一劳永逸地救她出来,想找个人顶替她,说来也巧,你心爱的嫤姑娘就被他选中了,不过在我看来,这也只是他一开始的想法,要想人一个人心甘情愿地去替另一个素不相干的人承受苦难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应该早就放弃这个念头了。再后来你也知道了,她逃跑了。”
左丘荀和听的一阵揪心,这样的事何其残忍,何其泯灭人性!
他气息不稳地问道:“那她又是如何知道的?既然祁王已经放弃了此事。”
印婵摇摇头,“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这么详细。能打听到这些已经废了我很多精力了。”
左丘荀和点点头,“你说的也对,那我该如何做呢?”
印婵笑了笑,“师哥你真像块榆木疙瘩,她遭此巨变,必定对所有人任何事都会有怀疑,你只要做到不对她说谎,不对她食言,日子久了她也不傻,到时候你再演个苦肉计啥的,不就成事了!”
“苦肉计?”左丘荀和看了眼缠在她脖颈儿上的纱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对啊,人心都是肉做的,特别是女人,你对她越好她越心软,到时候哪里还有拒绝你的理由。”印婵也摸了摸脖颈儿说道。
“你伤的严重吗?”他有些犹豫地问道。
印婵摇摇头,“只是点皮外伤,也是做给旸熙看看罢了,你当我傻呀。”
左丘荀和失笑,“你这丫头从小就鬼点子多,韩杲以后可有的受了。”
印婵打了他一巴掌,“你以后可不许欺负他,除了本公主谁都不许欺负他!”
“哟哟哟,我算是明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啥意思了。给我几个脑袋我也不敢欺负他。好了,你能给我要过来点□□最好不过了。”
印婵往窗外看了看,“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问问,改天再说吧。”
沉钺算着日子,已经到十二月份了,天气越发冷了,她准备翻过年就回秣陵一趟,已经跟师父说过了,握着手里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