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看到她这样心里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升,他不再看她,“一言为定,你挑兵器吧。”说着他随手拿过身侧黑衣人的一柄长剑。黑衣人见此吩咐劝阻,景修喝住他们,“一对一,谁都不许插手!否则别怪本王心狠!”
“别把剑横在脖子上了,耽误你看我是怎么光明正大获胜的。”他看着左丘荀和话却是对沉钺说的。
沉钺却不理也不看他,她担忧地看着左丘荀和手中的木扇,“换那把匕首吧,或者他们谁手中的长剑,不要用这把扇子了。”
站在一侧等着的景修一阵烦躁,“挑好没有!本王要反悔了!”
左丘荀和安抚性地看了沉钺一眼,他悠悠地扇了扇檀木扇,“好了,我们到那里去比试。”他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空地。
景修一甩衣袖当先飞了过去,左丘荀和也随后旋身跃了过去,沉钺连忙追过去看,景修眼睛扫到她,不悦地对她吼道:“站远点!”一旦动起手来,两人的内力很容易伤到她。
“我就要站在这看。”沉钺瞪了他一眼,横着把剑站在黑衣人最前面。
“祁王,开始吧!”左丘荀和话刚出口就一收木扇直指景修,景修也顺势接招,沉钺看两人不分高下,打得难解难分,提着的心稍稍放了放。
正在沉钺想着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的时候,叮当一声景修手中的剑竟然落到了地上,也不知怎么回事,左丘荀和趁势又重重在他胸口击了一掌。景修捂住胸口连退数步。
沉钺一惊手里的剑根本握不住掉到了地上,她差点就冲上去了,她还在庆幸幸亏自己忍住了,有人就点了她的穴道定住了她。她心下大骇,知道定是身后的高手看情况不对就出手了!
景修咽下嘴里的血腥气对左丘荀和说道:“你可以离开了,快走,本王不是君子!”
景修边说边冲着沉钺走来,几乎是瞬间黑衣人已经把他和沉钺围护了起来,然后虎视眈眈地盯住左丘荀和。
沉钺动不了,用内力也冲不开穴道,她急得哭起来,“卑鄙小人,你输了,放我们离开!”
景修走到她身边,掏出丝帕轻轻抹去她的泪,“我没说过放你离开。”
“别碰我!背信弃义的小人,别碰我!”
他叹了口气又用丝帕干净的地方轻轻地擦她脖子处的血渍,又取出一瓶金创药轻轻给她抹上,最后取了自己里衣的一角要给她包扎。这近一年多来他的脾气都被磨没了,她想怎么骂自己都好,只要在自己身边怎样都好。
左丘荀和在外边焦急地想冲进来,黑衣人围住他招招致命,他根本进不来,那些飞舞的刀剑看的沉钺心惊胆战,“公子,你走吧!我求你了,不要再打了,你走吧!”
看黑衣人还在围攻左丘荀和,她又对正在给她包扎伤口的景修说道:“祁王,你放他走,你让他们停手!”
景修包扎好伤口,捧住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担忧有焦急有恐惧,唯独没有爱意,“叫我少白,钺儿,叫我少白。”
沉钺看着他的紫色眼眸不说话,她看得清楚这双紫眸中有一个满是泪痕苍白惊惧的脸。
“钺儿,叫我少白,叫我少白我就叫他们停手,好不好?叫我少白。”他带着乞求说道。
沉钺拼命地张嘴想叫出这两个字,可是她也只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的泪流的越发多了,可是她叫不出这两个字,最后也只是呓语着,“求你,求你,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