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秣陵去。”
“不要,我想自己一个人住。就凭你刚才我就不相信你。”
“说你傻你也真是傻,我刚刚吓你呢,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
“你骗人,我不信!”
景修揽紧她侧过头温柔地说道:“我要真想怎样你,你这会儿还能站在这儿,说我骗你,你不信?你以为你真能砸到我,我不过是心里难受一时恍惚了。好了,这一天你不累吗?走啦。“
沉钺被他裹挟着往外走,她想起左丘荀和打了他一掌,自己又砸了他的头,有心想问问他的伤,又怕他做出其他举动,到底什么都没问。
“以后不要把药倒掉了,都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稀有草药,你这一碗倒的轻松,起码得花我半月功夫。对了,今年花神节再赐婚如何?”
沉钺怕霎时好了起来,又重新洗了巾帕给她擦了擦手和脖颈儿,“吃完饭给你换个纱布,一会儿我喂你吃饭,你的右手先别用了。头发一会儿我给你梳起来,就用个白锦带缠住吧,我给你梳好看点,不过也只给我看,出去的时候带上幕离。”
沉钺也不反驳任他安排,说了也没用还会的,只要自己多些耐心,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马车悠悠进了秣陵城,驶进收拾停当的宅院,袁敏州过来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爷一声已经到了,他犹豫半天挥退了赶过来请安的人,只自己候在马车边待命。谁料这一等竟然到了傍晚。
昏昏暗暗的车厢里沉钺醒来就看的景修的脸正对着自己睡的正香,两人呼吸相闻,就像交颈而眠的鸳鸯一样,她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景修的手臂却像铁臂一般根本挣不开,她一动景修就醒了,两人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