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旁边邢衍的视线一直放在他身上,而且眼角止不住笑意,奇怪地问他:“你看什么?”
邢衍说:“在看我男朋友。”
何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心里美滋滋的,他憋着笑说道:“别这么说,怪害臊的。”为了掩饰他的脸红,何其故意转移了话题:“你走的时候,那边还有人吗?”
邢衍说:“女生说不熬夜,基本上都走光了。只剩那队乐团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客人,看上去也是搞音乐的,他们很合得来,现在应该还在喝酒唱歌。”
从这边根本听不到池塘的乐声,民宿还在别墅的前面,池塘靠近农场的边缘地带,难为邢衍帮忙把钢琴从那里搬到别墅。
他们从楼梯间走上了二楼的走廊,何其正站在自己门前往兜里掏钥匙。邢衍走上前来,站在他的身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走廊另一端传来一声轻响。
他俩同时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薛成礼靠在门上,埋怨地看着面瘫,一双含泪的眼睛在灯下显得委屈极了。何其的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