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说了两件事,第一,他们邀请庞德友与郭铭再次与他们合作;第二,合作完毕之后,庞德友和郭铭的正式居住身份就定下了,工作单位就挂靠在他们队,就连社保养老什么的都有了。郭铭知道,在此处生活,有一个正式的身份十分必要,这算是陈队他们的示好行为,也说明这次需要帮忙的任务还挺难。可是做司机?她与庞德友都不会开车啊!
“郭小姐您放心,开车不难学,您与庞大哥只要每天按时来队里,我们有专人教您两位开车。”
“那,行吧,我这边每天上午还有病人需要医治,只能下午过去你那里。”
“具体实施我们可以再商量,您和庞大哥今晚能来参加一下行动会议就行。”
“好,今晚见!”
待郭铭挂上电话,曾佑傅笑着对她说:“郭医生,不好意思啊,不是想偷听您讲话。听您说,要学开车?”
“是呀。”
“这很简单啊,您和庞医生早晨在我们这边为小女辛苦医治,下午就不用外出学习开车了,我这里车也有司机也有,学车的地方也有啊!”
郭铭转念想想,觉得也好,于是先谢过曾佑傅,与庞德友稍事休息,就一同出门了。
见时间尚早,郭铭提议二人找地方歇息等待,于是让司机师傅开去了一家酒馆,下午时分,喝酒的人实在不多,二人难得清静,随意按侍者推荐点了几样小食,伴着酒水聊起了天。
“你与张姑娘。。。”郭铭才开一个头,庞德友就笑了起来。
“对呀,活了二十几年,我才知道中意一个姑娘究竟是啥滋味。”
“你究竟中意她哪里呢?”
“中意她哪里?不瞒你说,我也问过我自己。可是我找不到答案。不如你问我,不中意哪里。”
“那你不中意哪里?”
“没有。”
郭铭兀自翻个白眼。这狗粮来的真是猝不及防。
“我就觉得,这姑娘怎么那么好呢!长相,性子,为人处世的方式,没有一样是我不喜欢的。若真要问我中意哪一点,想来,我是中意她每一点吧。”
“一个咋咋呼呼天天喊打喊杀的姑娘,性子好在哪里啊?”
庞德友看了郭铭一眼:“她的好啊,你不了解。其实我也奇怪,你说说,这么柔弱一个姑娘,为啥要当捕快?还非要抓坏人那种?有一天,我就问她。她跟我说,她爹就是个捕快,她很小的时候,她爹就经常出去办案抓坏人,忙起来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见不到人。她娘一个人在家照顾她,孤儿寡母的,晚上睡觉门锁都要检查好几遍。有一年夏天闹地震,大伙都传他们那儿可能也会震,她娘就带着她,晚上穿着衣裳睡觉,逃生的背包就放在手边。深怕夜里睡深了醒不来,她娘就要了几个空啤酒瓶,大头朝上立在屋子里,指望着稍有晃动那声响就能叫醒她们。第二天,酒瓶子还好好的放在地上,啥事儿都没有。她娘收拾那一摊子东西的时候,突然就哭了。她知道,她娘其实是害怕的,委屈的。所以她当时就想,长大了要当个厉害的捕快,把坏人都抓了,她爹啊,就有时间回家陪她娘了。”
“倒是个懂事的姑娘。”
“可不是嘛。看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其实又脆弱,又坚强。”
“那她是怎么同意的?她就不怕你还回去?要是哪天有办法了,咱们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