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衍骑在高头大马上,便芳心大动,竟然从封地追到了原州。
谷青岚这苦命女子的遭遇,便出自十郡主之手,竟然派个侍卫将其玷污,随后又狠心掐死。
白玘和萧玉台既查明实情,原本打算回京,见过薛衍之后,他却不许,因此才让张修锦出面,去找了常王爷,三言两语将十郡主的所为说了。常王爷见他将大事都推到徐文庄头上,小事都赖给了十郡主的“娇蛮任性”,再三权衡,便派出了陶麓前来收拾残局。
张修锦身为大国师,手段入神,常王爷势必不敢冒这个风险的。
而薛衍多留的三日,可想而知,是如何的香艳、惊险。总之程涛程云兄弟两出来以后,哭哭啼啼的求着要找自家侯爷时,萧玉台曾让白玘带着两兄弟去看了一眼。倒也没看到别的,就见薛衍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十郡主酥胸大露,衣衫不整的坐在对面劝饭。
兄弟两个面红耳赤的退出来了。之后更是得知,这种情形十郡主还算克制,还算矜持了。
还有更刺古怪的去找了张修锦。果不其然,张修锦验过,是助兴迷药,药效极强但其中有不少成分,市面上罕见。
“啧啧,这么强的药,老道我闻了都把持不住,你家阿衍愣是给抗住了。他不会真的有什么隐疾吧?那可要早些治疗,万万不能讳疾忌医啊。这其中有一味奇香……我只在云枯那秃驴那里见过,据闻来自西域……”张修锦眯了眯眼,“总不能和云枯那秃驴有关吧?”
事情倒越发显的扑朔迷离起来。
翌日一大早,萧玉台还在梦中,薛衍宿醉未醒,被程涛给收拾起来,迷迷蒙蒙的就见一个面容白净的内监,满面堆笑,手持拂尘,站在大堂内,脚边是一堆大红木箱,有几个翻开来,顿时映衬得整间屋子都是金光闪闪、熠熠生辉。可想而知,里面珠宝玉器,该如何琳琅满目。
薛衍顿时醒了三两分,暗暗揉了揉手上的穴位,强压下宿醉的胀痛。
“薛侯爷早呀,咱家是奉了王爷和十郡主的令,特意给您送来的,压压惊。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