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做的那个架子卖了三百文,好多人都夸你手艺好呢。”
“主要是小雨聪明,想出来那种东西。”
“她想的再好,也得靠你才能做出来,我家男人就是能干。”
夏小雨默默低下头,抬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狗眼。
夏少安被媳妇甜言蜜语一夸,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疲劳一扫而空,豪情万丈道:“我做簪子去。”
“急什么,今天你也挺累的,歇歇再做。”
“不用,我一点儿也不累,你等着我挣钱给你买胭脂,下次我给你买贵的。”说完,夏少安一溜烟跑了出去,上次,他带了二十个簪子去镇上卖,回来的时候给媳妇买了盒胭脂,把媳妇高兴得不行,下次要买个贵的,媳妇肯定更开心。
赵秀秀这一个多月一直夜以继日地赶工,今天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她坐到正在练习刺绣的夏小雨旁边,边聊天边进行指导,赵秀秀估摸着,按闺女的学习速度,估计后年就能绣些简单的小东西拿去卖了。
赵秀秀指导了夏小雨一会儿,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又开始纳起了鞋底。夏小雨早就习惯了赵秀秀闲不下来的性格,从早晨醒来到晚上睡觉前,几乎一直在忙活,她听过太多次王氏酸里酸气地说他们五房有钱,日子过的滋润,可王氏只看到了五房日子过得好,却从不想想这好日子都是赵秀秀辛辛苦苦做活换来的,哪像她似的,整天什么也不干,吃了喝了就往床上一躺,要不就是找个地方一坐,背后嚼人舌根。
夏小雨觉得眼有些累,她起来活动身体,刚出屋子,就看见王氏和孙氏正在院中说话,王氏已经被接了回来,这几天倒是挺老实,陈氏本来也不是苛待儿媳妇的人,教训教训也就过去了。
看到夏小雨出来,王氏立马叫住她,“小雨,听说你们今天香包全卖出去了,挣了不少钱吧,挣了多少?”
夏小雨看孙氏也在一旁笑盈盈的看着她,问道:“二伯母也想知道?”
孙氏不明白她怎么问起自己来了,“是有点好奇。”
“哦。”夏小雨运足了气,大喊道:“爹,爹,快出来,有人惦记咱家钱了。”
孙氏和王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小雨又把她爹喊了出来。
夏少安跑得飞快,瞬间就到了夏小雨的跟前,“小雨,怎么了,你刚才说什么?”
孙氏和王氏抢在夏小雨开口之前解释:“没怎么没怎么,是小雨没听清,她瞎说的。”这时,全家人都从屋里走了出来。
陈氏瞪了两个不安生的儿媳妇一眼,“怎么回事,让小雨说,其他人都闭嘴。”
“我刚从屋里出来,二伯母和四伯母就拦住我,问我娘今天挣了多少钱。”
孙氏辩解道:“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和老四媳妇闲说话的时候提了一嘴,正好小雨出来,随口问了问。”
“呀!二伯母和四伯母又说我娘闲话了?也太勤了点吧,昨天不是刚说了我娘心眼子多、不实诚吗,今天又说的什么?”夏麦笑呵呵地问道。
孙氏和王氏表情一滞,她们昨天说赵秀秀坏话竟然会被夏麦给听到,夏仲安和夏季安脸色十分难看,敢说赵秀秀坏话,夏少安不一人招呼他们一顿才叫怪了。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