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我以后可不欺负你了”。才按下发送,就看到“樱吹雪”那粉白色的头像眨眼变成了灰色。
晚上八、九点钟,游戏里最热闹的时段,秦少游忙着带寮里的成员打鬼王,暂时把姚若邻搁置脑后,等他想起还有斗技没打,一看时间只剩二十来分钟,便撇下一起组队的副会长,自个儿先去打段位。
好巧不巧,姚若邻也在这个钟点上线斗技,开第一局两人就狭路相逢的对上了。
这是他们认识半年中第三次在斗技场碰到对方。秦少游犹记得第一次跟姚若邻打,姚若邻练度没现在这般厉害,好容易往上升的一段,不到三分钟就被他打回原形;第二次姚若邻发了狠话要报仇,结果秦少游临阵换式神,排出一队血量最高,最难磨的式神,愣是把姚若邻恶心到不得不认输的地步。
有了前车之鉴,姚若邻看到秦少游这毒瘤似的对手太阳穴就突突直跳,但他偏偏差这一局的分数升一个段位,只好硬着头皮上场。
秦少游见了他倒是很开心,很得意,一边挑最能恶心姚若邻的式神,一边抽空撩拨他说:“老熟人,又来送温暖了呀。”
姚若邻专心配置克他的队伍,没空骂他,心底暗暗问候了他老母亲一句,点了准备。
像他们这种玩熟了一定套路的老油条,突然用个没见过的新法子对付就容易自乱阵脚。秦少游故技重施,又在开局前迅速更换主力,上了两个极其冷门的式神,姚若邻不禁懵了半晌,恶狠狠地问:“你们孤儿都爱这样玩游戏吗?”
秦少游说:“特地练好了对付你的,一般人我还舍不得亮出来呢。”
“那可太劳您费心了。”姚若邻这人有个特点,越生气用词越斯文,怪里怪气的,显得更辛辣刻薄。
秦少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