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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一只手指擦去了他眼角的泪水:我会宠你的。
会给你很多钱,今后养着你,让你衣食无忧,让你腐烂而没有斗志。我心里说。
绑晓明的时候,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整个地下室里全是锁链滑动摩擦的声音,还有晓明越渐急促的呼吸声。
抬眼,晓明正怔怔地看着我:阳子……
嗯?
他动不了了,也不挣扎,却笑起来: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么?
我说:不知道。
他垂下眼睛:我最喜欢你的背。
喔。
你打吧。他扬起脖子。露出美丽的颈部曲线,你打我吧。
我拿出了一条特质的鞭子,准备先让他适应一下,这种鞭子的特点是打得人不出伤,但是被抽到的地方像过了电似的。
我调节着老虎凳的角度,将晓明的姿势摆成一个张开大腿对着我诱惑又屈辱样子,然后一鞭抽了上去。
晓明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他哭了起来。
这鞭子真的不是很疼。我有些惊讶于他的反应。
没有停手,我又一鞭抽了上去。
晓明原本认命的表情忽然疯狂起来,死命地挣扎着,几条绑痕都勒出了血痕。
就在我要抽第三鞭的时候……
晓明失禁了……
我几乎带着震惊地看着他的屎和尿流满了我崭新的老虎凳。
胃口倒尽了。
我忍着恶臭去把晓明的束缚解开,他整个人摔下来,瞳孔的焦距都是涣散的。
然后他趴在地上,哇的一声,把下午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我坐在老虎凳的一头,用鞋尖点他的头:滚吧。
他的双手打着摆,还要扶着老虎凳站起来,一副哭丧脸:阳子,对不起,我再试一次。
我一皱眉:还试个屁,给老子滚。
他穿了衣服,又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把自己的屎啊尿啊吐啊大致地搂进了自己的外套里抱成一团。
他不敢跟我说话,就带着东西悄悄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地下室抽烟。
我心想,我怎么就让他走了呢?
书上不是说,失禁啥的,也是情趣的一种么。
可我看见了,除了恶心,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原来我虽然弯了……但没变态?
再深究下去,我有点明白了。
上次抽晓明是他那劲儿真把我恶心到了。
那样谄媚的嘴脸,恨不得把自己的屁股丫子奉献给我的样子,特别欠+干。新仇旧恨一涌而上我就成全他当了一回婊+子。
原来,我还真不是施虐狂,只是想侮辱他罢了。
他这次算是什么?前功尽弃?估计为了明天和我一起去那什么酒会的做了不少功课刚才进门都惊成那样了还不忘提后来又说了那么多体己的话,如今就这么废了。
我倒不怕他曝光我是s+同性恋啥的,他只要敢这么不识相,以后这个圈子里,谁敢要他?
第二天我就一个人去酒会了。
这个酒会级别也就那样,都是一圈子跟我差不多的说好听点是“新贵”说白点就是一群上得了台面有点能量的暴发户。
我本来都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个酒会周少的助理还来了刚一出现就被少数几个认出来的搭了话最后突出重围找到我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