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人耳目,他押着许骏翔从村后面的小路兜了个大圈子来到土豆基地的后墙下,然后顺着墙根绕到大门前。
身后高大魁梧的汉子一身警服,警帽压的低低的,遮住了头脸,正是备受折磨凌辱的许骏翔。乍望过去,警察昂首挺胸威风凛凛,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然而实际上此时的许骏翔已经是苦不堪言:带着手铐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他的双腿也被一根不足一米的麻绳限制着自由。被尿液浸泡的裤裆里湿漉漉的,在零下十几度的寒夜里,被冷风一吹变的冰凉刺骨,两条裤管似乎结了冰,硬邦邦的箍在警察肌肉结实的大腿上。他的生殖器上栓着缰绳,肛门里塞着假阳具,让警察在坑洼不平的田埂上走的更加辛苦。
走到入口处,许骏翔已经筋疲力尽,赵金水并不理会,一边探头朝公路上张望,一边敲门。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黑漆漆的铁门上一个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赵金水闪身入内,手里的细绳用力一扯,白惨惨的月光下,警察被捆拧的变形的生殖器从裤裆的阴影里猛的突显出来,警察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魁梧的身躯不由自主跌跌撞撞的朝前冲去,急忙踉跄着栓着绳子的双腿向前赶了两步。铁门里一片漆黑,如同一只张着大嘴的怪兽,立刻把警察高大的背影吞没了。
铁门在身后咣当一声关闭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怎么这么久?”
旁边的赵金水淡淡的说:“村子里几个小孩在玩,等了半天才动身。”
那个男人的声音对于许骏翔来说,如同噩梦。五年前的一切历历在目,愤怒屈辱恐惧激动,刹那间百感交集。突然,脖子被一只粗大冰冷的手捏住,一股巨大的力气推搡着他,将他押着朝前急走。
魁梧的警察挣扎愤然的挣脱钳制着后脖子的大手。
“妈的!还不老实!”男人粗暴的一掌剐在警察的后脑勺上,警帽被打飞了出去。紧跟着抬起膝盖顶在警察的屁股上,一阵剧痛让警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哼,踉跄着朝前跌去,男人一边咒骂一边押着警察朝前走。
经过一片空地,迎面是一座四层高的办公楼,左侧一排平方是食堂,后面则是仓库,此时都是一片漆黑,只有角落里的锅炉房里还隐约亮着灯。
绵门帘撩开,一股暖流从门缝里奔逃而出。赵金水一进屋,丢下手里的缰绳,嚷嚷着:“冷死了冷死了!”自顾往床根的单人床上一躺,双手焐在暖气片上取暖。
背上被狠狠一搡,许骏翔踉踉跄跄的站到了屋子中间。走了近一个小时的夜路,此时的他已经浑身酸痛,鼻孔里重重的喘着粗气。
蒙在眼睛上的破布被取了下来,极高的天花板上悬着的灯异常明亮刺眼,眼前一片白光,什么也看不见。好半天,影影幢幢,才依稀看清楚这间空阔的屋子竟然是锅炉房,房子一般被锅炉占据,角落里是煤堆。另一侧沿着墙摆放着柜子桌子和单人床,而赵金水此刻正半靠在床上,刚点燃一根香烟,美滋滋的抽着。
在警察的跟前,一个粗壮的男人站在那里,正是赵武威。时隔五年,赵武威的模样许骏翔一直记忆犹新,如今面前的赵武威剃着光头,一脸的横肉面带狞笑,浑身依旧笼罩着一种凶残蛮横的煞气。嘴角叼着香烟,一边玩弄着手指拎着的警帽,一边上下打量着面前高大健壮的警察。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