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了的乳头。“……啊!啊……”警察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
“狗东西!看你还冲不冲硬汉子!”虽然许骏翔终于跪在了自己脚下,但赵武威一点都不觉得满足,他卸下了栓在警察阴囊上潮湿肮脏的皮靴,一把捏住许骏翔的下颚,恶狠狠的把靴子里浑浊的尿液灌进魁梧高大的警察嘴里。
初七2001年1月30日a00:20
刘天富的一张肥脸已经涨成了猪肝的颜色,怪叫着:“姓赵的,你搞的这是什么名堂!”
凌晨两点,当他旅途劳顿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迎面扑来的浑浊的烟味合着刺鼻的尿骚味几乎熏的他晕过去。赵武威正把一个绳索捆绑的魁梧男子按在他红木制成的宽大的办公桌上,疯狂的鸡奸着。
赵武威闷着头不吭声,粗大的阴茎依旧在魁梧男子的身体里持续的抽送着,力道越来越猛,终于嚎叫着把精液狠狠的射入温暖的直肠深处,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桌子上的男人。“老刘,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赵武威也没想到刘天富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一边系着皮带一边说。
一身黑色皮装,头发整齐光亮的马少春和司机刘磊手里拎着个旅行包跟在刘胖子身后,也正诧异的望着屋子中的景象。被鸡奸的男子被赵武威推搡到刘胖子的面前。
看不清男人的模样,一只湿漉漉的黑色皮靴倒扣在男人的脸上,用绳子胡乱的绑住。一些深棕色的汁液顺着脸颊脖子流淌下来。男人双手反剪在身后,身材高大魁梧,一身粗犷结实的肌肉在绳索的束缚中充满野性的美感,男人左胸的乳头上夹着一个铁夹子,上面挂着四五个铅坠子,扯着变形的乳头来回甩动。双腿间被皮绳捆扎着的阴囊上也挂满了铅坠子,下面还有一只沉甸甸的皮靴随着男人艰难的步伐来回晃动着。靴子里不停的有液体渗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堆在男人小腿上的蓝色制服裤子上。
尽管那条裤子已经被尿液污垢弄的凌乱不堪,但是马少春还是辨认了出来,惊呼了一声:“我靠!是个警察!”
“你是不是疯了!我好心收留你,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刘胖子脸上变色,他也留意到了男人被剥挂在两条粗壮的胳膊上的警服。“马少春跟了我,你就横竖看我不顺眼,是不是?你把他带走,你们愿意去哪里去哪里,不要再来烦我!”
马少春在一边冷冷的说:“赵叔惹了你关我什么事?你有什么话就说明白点!”
赵武威看那情形就知道两个人去泰国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心里有些幸灾乐祸,但怕刘天富迁怒于他,毕竟现在要依傍此人。于是笑着说:“老刘别瞎紧张!这个可是咱的熟人呢!”一边说一边把绑在许骏翔脸上的皮靴扯掉,露出警察英俊威武的面容来。
天富一眼望过去,剑眉虎目,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尽管被关押了几天,男子的脸上脖子上长着络腮的胡子茬,刘胖子还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曾让自己为之疯狂的年轻战士。“哈!居然是你!”
看着刘天富一双眯缝眼直勾勾的打量着绳索捆绑的许骏翔,赵武威心里暗喜,偷眼一看旁边的马少春,果然马少春也认出了面前的警察就是五年前那个落在他们手里的年轻战士,想起那时候战士从刘天富家里逃跑,刘天富为此懊恼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