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馋猫,就晓得吃……为夫当然最疼爱你了。”季卿寒眼色暗下来,随即将自己身上衣衫剥光,入了澡桶,去揉她丰润的大奶子。
“嗯……”她一惊,就被他堵住嘴唇说不出话来。
滔天醋意(h)
浸在温水中,季卿寒柔情地环抱她入怀,炙热阴茎在她穴口蓄势待发地磨蹭,抚摸她的奶尖,林凝芷情不自禁地娇喘不休,片刻就流出蜜水,但她总有种异样错觉自己即将会掉下去,有些害怕地握紧浴桶内壁,季卿寒含了她耳垂吮吸轻舔,缱绻地温言软语,“再继续下去怕是要被自家夫人榨干,无力赴宴应酬太子了。”
挣扎隐忍许久,却还是忍不住插入了她的私处,插得她在水中颠簸剧烈起伏,林凝芷咿呀喘着气,如同被欺侮的小兽般凝噎,“……不是才说了不继续吗?”
“怪你太惹人怜爱。”季卿寒状似无奈耸肩,下体重重地撞击了一下,深深地顶到她的蕊心。
“你!……”林凝芷气极,双腿刻意并拢去夹击他的男根。
听到男人吃痛地吸气,她满意地去亲他锁骨,然而季卿寒不是善茬自然回礼,遂啃得她满脖子牙印和吻痕才罢休……
两人在水中纠缠许久,等夫妻二人欢好后磨蹭着到来了醉仙阁。
林凝芷这回算是彻底傻了眼,随后到来的太子殿下,居然破例将初识的季幕也请了来,最令她费解的,为何季幕这般清冷的人还会答应同来?
太子殿下特意吩咐下去遣退了所有侍卫,只余下他们四人。
入席后,季幕却即刻留意到了,在林凝芷颈项锁骨处皆是明显紫红的吻痕,那双冷淡的眸眼中像是突地燃烧起熊熊烈火,那阴狠冰冷的劲儿足以毁天灭地。
硬着头皮坐下的林凝芷,感受到他莫名注视目光,顿时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
不过只那一瞬恍若是她错觉般,季幕轻巧地移开眼神,“大哥,我敬你一杯。”
转而竟是拢袖向自己的兄长敬酒,他手中悄然极其细微的小动作,却尽数落在了状似沉醉品膳的塍时远眼中。
然而远远地坐于酒席另一侧的季卿寒就是不肯接。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林凝芷面露尴尬之色,也不好多说甚么。
直到塍时远好言相劝,“好了,亲兄弟哪能一直存着怨怼似的?像本宫对老四,虽然朝廷上有时争锋相对,私底下也是相交极好的。”然而太子与四皇子璃王殿下争权夺位素来不合,是众臣心照不宣的事实。
他温和地笑着,眼中流转诡异的光泽,“卿寒不如饮下此杯,就权当是为本宫敬酒。”
季卿寒是还想推拒的,可总不能下了太子的面子,于是应承下来饮尽杯中烈酒,其实他不想吃酒也不全是因为不顾及季幕脸面,只因季卿寒往昔为时刻保持冷静,几乎是滴酒不沾……
“草民也敬太子殿下一杯。”季幕眸色平静,然而只有他自己知晓这么做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可是心口强烈醋意已经近乎喷薄而出,他早已无法保持往昔冷静。
塍时远状似快意地接过季幕递来的白玉杯,嘴角笑意更浓,抬首,掩袖后将酒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倒掉。
这回更是怪异似的,没饮几杯“嘭”地一下,季卿寒就直接躺在了桌案上醉倒过去。
见到此番景象正在品菜的林凝芷亦是被吓了一大跳,没料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