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家这两位老太太怎么说也说不通,恐怕不能代表阮掌柜真正的心意。”
庄婆婆急忙拉住阮玉娇的手,焦虑道:“你咋回来了?不是说铺子里有事儿?”
阮玉娇轻声安抚,“祥子说看见有人往咱家来了,我回来看看。没事儿的,别担心。”
阮老太太看她不慌不忙的,心里就安定了一些,再次表态,“不管说多少次,跟谁说,我家娇娇都不做妾。再说我孙女定亲了,过不了多久就要成亲,你们就不要来捣乱了。”
阮玉娇抬头看着刘妈妈,正色道:“我奶奶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承蒙错爱,我与贵府无缘,怕是不能应了你的要求,刘妈妈请回。”
刘妈妈抖了抖手中的银票,又加了一百两,嘲讽道:“小小农户,三百两银子可是几辈子都见不着的天价,且阮掌柜进了我们员外府也是享受荣华富贵,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不知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你们可得考虑清楚。”
庄婆婆愤恨道:“不用再说了!我家不欢迎你们,你们赶紧走,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拿扫帚赶你们了!”
刘妈妈身侧的小丫鬟嗤笑道:“真是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身份,被我家少爷看中还矫情什么?这个价还嫌低,也太贪得无厌了!”
另一个小丫鬟也点头,“就是,真当自己是天仙下凡了?我们少爷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这会儿跟你们商量是看得起你们,给你们几分颜面,若你们不要这颜面,那你们可别后悔,别最后倒了大霉再求爷爷告奶奶的。”
阮玉娇神情一凛,挡在两位老太太身前道:“你们这是威胁我?难道刘员外是想做凌南镇的土皇帝,无视律法?”
“住口!你胡说什么?”刘妈妈脸色微变,盯着她道,“伶牙俐齿,你倒是会攀扯。既然你非要大动干戈,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今日你眼睁睁看着那许青山伤了我家少爷,夫人还没同你算帐,你倒好,不见半点悔意不说,居然还给脸不要脸,你真以为当个什么二掌柜就成了人上人了?商户在我们这样的人家眼里什么都不算。”
“那又如何?因我出身低就该任由你们欺辱不能反抗?这是什么道理?”阮玉娇冷声道,“你带着人强闯我家,威胁的话说了一箩筐,我也有一句话回敬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
“你!你真是不怕死啊你!”刘妈妈没想到阮玉娇是这种硬骨头,想到此行没办成事,不由的心浮气躁,脸色也难看起来。
“我不是不怕死,我是不畏强权!”阮玉娇敞开大门往外一指,“出去!没什么好说的,我家不欢迎你们!凌南镇有知县大人在,有律法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你员外府还敢强抢民女了,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不成?!”
阮玉娇一口一个“土皇帝”把刘妈妈气得不轻,可员外府就是犯了错才从京城迁过来的,她是真怕继续说下去被阮玉娇扣上什么大帽子摘不下去。她也算明白了,阮玉娇一家都不是那种吓一吓就能束手就擒的人,跟普通的小门小户人家很是不一样,自然买人的手段就用不成了,只得撂下狠话打道回府。
“你可不要后悔!”
刘妈妈得的吩咐是先礼后兵,礼就是明面上把人心甘情愿的弄回去,既然不成她也不多说了,回府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