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吗?”
这下阮玉娇终于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了,好笑道:“你瞎想什么呢?那种无缘无故瞎混斗殴的当然招人讨厌了,可是你不一样啊,你又不是那种没正事儿的人,你都是为了保护我,我心里很高兴。”
许青山这才露出笑容,他不大会哄小姑娘,也不懂小姑娘的心思,虽然跟阮玉娇定亲了,但阮玉娇在他心里真的千好万好,他总怕自己做得不好让阮玉娇不满意。
村里之前因为刘松的事一直对当兵的有偏见,说他们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心理有病,一受刺闹得更大吗?”老夫人被翠莺搀扶着从门外走进来,一脸严肃,走到上位坐下,沉声道,“你还当这是我们在京城的时候?县令的官再小,他也是管着我们的人。从前那个老油条敬着我们,不代表新调来这个娄国安也一样识趣。你贸贸然弄了这么一出已经很丢人了,还要继续丢人下去吗?我兄长的名帖可不是这么用的!”
大夫人有些憋气,也有些委屈,“母亲,这、这不是您让我派人去的吗?”
老夫人一拍桌子,“我把事情交给你安排,是让你查都不查就犯蠢吗?你连人家性情底细都不查清楚就上门找打,丢了这么大的丑能怪谁?”她冷哼了一声,脸色铁青,“原以为是小小布衣农户,谁知倒是俩硬茬子,说闹就闹,一点都不顾忌。你警醒些,不要再轻举妄动,务必将他们的底细查清楚了才能动手,莫要在这不知所谓的人身上栽了跟头!”
明明之前下命令的时候,老夫人也在场,出了岔子却都怪在她头上。可他们家实际上靠的是老夫人那做侯爷的兄长,所以她只得低头认错,“母亲教训的是,儿媳知错,下次定会小心行事。”
“嗯,”老夫人皱着眉点点头,“他们如此直白的撕破脸就是对员外府的挑衅,若不把他们处理掉,日后我们员外府在凌南镇的威信将不复存在,再也别想过从前那样的好日子。更何况,这还关系到娄国安对我们的态度,一旦他认为我们是可欺的,我们想再压他一头就不可能了,如此没用可是要被兄长厌弃的。所以这一次,我们绝不能输。”
老夫人眯起眼,淡淡道:“现在,先把人领回来吧,就说是误会,娄国安还不至于不给员外府这个面子。”
“是,他就算扣着人也顶多罚他们闹事,什么用也没有,还凭白得罪咱们,他没那么蠢。”大夫人脑子一转也明白过来了,只是前些年一直被上一任知县捧着,如今让她低头,她还是有些不甘心。
她们婆媳商议之后,便各自休息,等人去仔细调查许青山和阮玉娇,府里总算平静下来。孙婆婆从大夫人的院子里出来,跟来送她的小丫鬟笑道:“快回去吧,不用送我。”又低声道,“你给家里带的东西,等我明儿个出去就帮你送到。”
小丫鬟高兴地直道谢,“还是孙婆婆你心好,以前那个老货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