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充满了禁忌和背德,却更加让他沉溺其中。
“来。”郎柏淮摆出和西恩一样的姿势,“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学会了。”
郎柏淮媚眼如丝,就像一条蛇似的引诱着他步步陷入泥淖。
西恩颤抖着嘴唇亲了亲郎柏淮的手指。
骤雨急降。
狂风卷着雨吹打院子里的蔷薇。
娇嫩的花朵如同床上纠缠的身体,互相挤压摩擦着,散发出幽幽的清香。
翌日。
烈日当空。
大地被暴雨狠狠冲洗了一遍,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样,仿佛所有的污秽都消失了。
卫辛跪在处罚台上。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手拿荆条的魁梧兽人。
“执行者本来应该是我的,但是我作为西恩的养父,如果由我来处罚,无论下手轻重,都会让人觉得不公平,所以今天将会由首领的侍卫长来担任执行者。”郎柏淮说。
卫辛的视线扫向台下。
太可惜了。
台下部落里的人都到齐了。
但是系统不在,他根本就不知道哪个人是穿越者。
不对,这么说,对方也不知道我是穿越者了?
卫辛收回目光,耳边听到郎柏淮平静的话:“鞭笞正式开始。”
“啪!”
一条布满尖刺和倒钩的荆条狠狠地打在卫辛的背部上。
卫辛咬紧了牙关。
还好团团已经被他反锁在屋里,要不是现在就该冲上来了。
大概是屋内充斥着卫辛的气味,再加上原主以前也让他单独留在过屋内,所以这回团团并没有吵着要跟出来,反而还挥着小爪子和他道别。
“啪!”
说起来小奶猫的爪子真的很嫩。
“啪!”
我这回又拖着一身伤去找屠戮,他会不会又口是心非要赶我走?
系统虽然离开了,但是屏蔽痛楚功能是自动展开的,于是卫辛趁着这挨打的时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啪,啪,啪。”
清脆的鞭打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打得好!”鬣狗族的兽人在台下叫喊,一些好事者也跟着吹口哨起哄,“再用点力,太轻了,没看见他都没喊痛吗。”
侍卫长视线瞥向声音的来源。
轻?
要不你来试试?
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每一次在抽离荆条的时候,上面的倒刺都会勾起背部细碎的肉屑。
面对侍卫长冷淡的目光,刚刚还在起哄的兽人尴尬地闭上了嘴。
不只是他,就连别的起哄声也逐渐消声。
他们并不是害怕侍卫长,而是听到那句“喊痛”时,突然醒悟过来:“鞭笞”是部落里最严重的惩罚。
因为作为刑具的荆条除了一身狰狞的钩刺,还带有轻微的毒素,会让受罚者的伤口产生剧烈的疼痛,并且伤口很难愈合,以前还试过兽人因此而丧命。
想到这,他们纷纷打量卫辛。
卫辛的短发已经被汗水弄湿,苍白的俊脸和颤抖的拳头,揭示着他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尽管如此,此时的他却不像别的兽人,在受鞭笞的时候求饶。
一些人忍不住对卫辛刮目相看。
刑场上刹那间竟多了几分肃穆的气氛,那规律的鞭打声,听上去就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