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髦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与此同时,卫辛将自己手中的银鱼干扔到卫国辉的饭盒里。
卫国辉一怔,很快就计上心头,他吃掉银鱼干:“谢谢,真是乖儿子。”
“你竟然吃了?”时髦女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个银鱼干刚才被仓鼠咬过,上面有很多细菌的!”
“不脏,我把这仓鼠当儿子,哪有老子嫌儿子脏的,平时我们在家也是这么吃的。”说着,卫国辉用手指抠了抠牙缝,“银鱼塞牙了,真是不好意思,你这鸡翅……”
“鸡翅你不吃,我拿去给别人吃吧。”时髦女急匆匆地走了,果然人不可貌相,看他长得那么帅,竟然这么邋遢,真是太恶心了,要她和这种人过一辈子,不如去死。
时髦女回想起卫国辉刚才抠牙的一幕,真觉得自己快要吐了。
等到再也看不见时髦女的身影,卫国辉笑着摸了摸小仓鼠的耳朵:“果然是我的好儿子,不过你为什么偷偷跑出来了?不是叫你在笼子里不能出来的吗?还有你把银鱼干扔给我,是说你不喜欢吃这个银鱼干吗?”
我是在捍卫我娘的疆土。
卫辛抬起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回仓鼠笼。
不是他想吹嘘,就连叶茹虹那种恶毒的女人都夸他可爱。
这个时髦女看到他的时候,不说他可爱就算了,竟然还不想摸他,一看就是有问题。
不过时髦女说的一件事,卫辛倒是记在了心里头,他仔细观察了一个星期,发现他爸果然是天天中午都吃素炒饼或者土豆丝盖饭,反正是怎么便宜就怎么来。
至于晚饭是有肉了,但量也不多,买一斤猪肉能吃三天。
甚至有一天,他在家里翻出来一只破了洞的男袜。
反观自己。
他爸除了给他买海虾,银鱼干,还有各种进口的鼠粮,就连那种别墅型的仓鼠笼子都买了两个。
卫辛想起他那个还在泰国旅游的妈妈。
这是穷自己,也不能穷老婆儿子吗?
卫辛有些心疼。
于是当他爸再次点外卖的时候,卫辛蹲守在了电话旁边。
自从上回出来过一次以后,只要等到中午,生意没有那么忙的时候,卫国辉都会让仓鼠出来玩一会儿的,因此看见仓鼠坐在固话边,也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你好,我想点一份素——”
电话被仓鼠挂断了。
卫国辉看了一眼小仓鼠,重新拨打了号码:“你好,我想点一份素——”
电话再次被仓鼠挂断了。
“奶黄包。”卫国辉头疼,“你一边玩儿去,别捣乱。”
对门的商户见状开玩笑道:“你不是说奶黄包是你儿子嘛?这是儿子心疼爸爸了,你点一份带肉的盖饭试试,它一定不会挂电话。”
卫国辉还真试了。
“你好,对,还是我,刚是我儿子挂的电话,真对不起。”卫国辉看了看蠢蠢欲动的仓鼠,“我要点一份宫保鸡丁盖饭。”还真没有挂断他的电话,卫国辉不信邪,改口道,“不了,我不要宫保鸡丁了,改成土豆——”
得,电话又被小仓鼠挂断了。
“祖宗,你真是我的小祖宗。”卫国辉揉了一顿小仓鼠,这回他换了另外一家快餐店,之前那家实在是丢不起脸了,“你好,来一份宫保鸡丁盖饭。”
卫国辉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