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没事吧?”
“……踢到脚趾头了。”梅衫衫苦着脸。
卫修把她放到床上,拧开床头灯。蹲下身,问清是哪只脚,动作轻柔地褪下她的鞋袜。
玉足小巧白皙,指甲盖透着粉色,圆润可爱,只是小脚趾头外侧,略有些发红。
“不要紧,只是撞到的时候很痛,”梅衫衫道,“一会儿就好了……”
仔细检查,见的确没伤到骨节,卫修才稍稍安心,心疼地轻轻吻过白嫩的足背,歉疚道,“都怪我。”
被他握在掌心,蜻蜓点水般的吻,在足背上游移,酥酥|痒痒的感觉直冲心间。
“……别闹。”梅衫衫试图缩回脚。
卫修不放。
他索性盘坐在地上,让她的玉足踩着自己,抱住她的小腿,把脸埋在她膝头上。
“衫衫,”他的声音像蒙着一层雾,朦朦胧胧的,“他们都是o型血。”
这话没头没脑,梅衫衫却奇异地懂了,神情瞬间凝固。
父母血型都是o型,孩子也必然是o型。两个o型的结合,生不出a型的孩子来。
她将手放在他的后脑上,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
像是迷途的孩童,抓紧了自己唯一的依靠,卫修更加抱紧了她。
“怎么会这样呢?”他喃喃,“那我怨恨他对我不好,岂不是毫无道理?我可能根本就不姓卫……那我是谁?”
“不是的!”梅衫衫低柔却不容置疑,“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权利故意冤枉你、对你暴力——不论身体的伤害还是冷暴力,他都没有任何权利。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当面鼓对面锣地说清楚?拿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发泄,根本就是懦夫行径,是人渣所为!”
她抚过他的脸颊,坚定地告诉他,“你没有错,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你的问题。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你,姓什么都是你,我都一样爱你。”
卫修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我知道。”
“知道就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梅衫衫顿了顿,“……你这么趴着,不憋吗?”
卫修抬起脸,瞪了她一眼。
他的脸颊因为缺氧而略微泛红,眼梢像是蕴着一抹绯色,让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更添一丝风流惑人的风情。
梅衫衫的心脏被击中,心跳漏了好几拍。
“大卫同学,”她眯起眼眸,“我郑重告诫你啊,你要是敢在别的女人面前摆出这个样子,你一定会后悔的。”
虽然不明所以,但这话中的醋意是明显无疑的,压在心头那团沉甸甸的乌云消散,卫修一跃而起,把她扑倒。
“梅姐姐……”他坏心地对着她的耳朵吹起,“天都这么凉了,还喝酸梅汤啊?”
“哼,你管我!”梅衫衫学他蛮不讲理。
嬉闹了一阵,察觉到他火热的手掌开始不安分,探入了衣服下摆,容易激动的……那个大卫,也有越来越兴奋的趋势,梅衫衫忙止住他,“等等,有正事要跟你说,先别闹了。”
卫修沮丧地住了手。
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手脚并用地把她缠紧,他才满意,“说吧。”
……这实在不上谈正事的姿势啊。
梅衫衫拿他没办法,只好努力忽略硬度向同名雕塑靠拢、热度却是冷冰冰的大理石绝不能及的……大卫,还顶着自己的腿,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