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了。
据说卫永言也是潸然泪下,握着兄长的手,哭得像个孩子。
这眼泪中,究竟有几分愧疚,几分后悔,就没人知道了。
卫永德不能视事,担子便理所当然地移交到了卫永言身上。只是他不知是心虚,还是心灰意懒,把大部分事务交给了卫依卫佑姐弟,自己天天去看望兄长,其余的精力,大都花在郑承望的案子上。
他要求必须做无罪辩护,让律师们大感头痛,甚至有律师撒手退出。
这时候,与余氏的商业侵权案,开始进入了审理程序。
余氏几次大手笔的注资,也没能挽回余氏文旅的颓势,股价每日愈跌,眼看就要成了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儿子步子迈得太大,闹出了乱子,余父归来,也弹压不住。这些天,余致远董事长的头衔名存实亡,余家几个堂表亲联合几个大股东,趁机逼宫。
余母的哭闹无济于事,几次紧急会议后,高层经过大规模的换血,余致远正式卸下董事职责,新的董事会诞生,宣布将对余氏的投资和业务再次重组。
这等于是将余致远在过去几年的经营布局,全盘否定。
资本市场就是这样残酷,到了这个时候,余氏的净估值已经缩水到之前的一半不到,且随着重组计划的不确定性,投资者谨慎观望,余氏资产仍然在持续缩水。
不要说再和卫氏比,就是之前余家看不上的许多人家,也能将余氏踩在脚下。
余母计划中的盛大婚礼,也屡屡受挫。
之前邀请的不少重要宾客,都不约而同地因为这样那样的突发原因,而表示不能出席。
徐诗音出身优渥,性格远不如前一个儿媳温顺好说话,事事都坚持自己的想法,余母既争不过她,又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宝贝金孙,只能忍气吞声地让步。
她向女儿诉苦,连女儿也不肯理解她,问她,“既然前嫂子更好,那你干嘛总数落人家?我要是嫁了人,婆婆像你对她那样对我,我早离婚了!——哦对,人家是离婚了,跟小男朋友还好着呢!”
余致瑶冷眼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