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似的,真是自己遭罪受。
我使劲地咬了下牙,心想。(咬牙切齿,孜然很心痛啊。)
那时的这时候我和他还不认识,他没提起过,我当然不知道他这时脚伤住院。
我还以为他太讨厌我,以至于连这里,都不会存在。
直到我踮脚踮的很累了,我也舍不得眨一下眼睛。我总觉得,我眨一下,坐在里面安静喝粥的人,就会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我终于将自己的头转过来,脚步轻快(伏,说明心情真的变好了。)地离开了这里。
走到教室仍不算晚,但浔雅早已来了,将长发拢在耳后,在座位上安安静静地写着东西。今天她穿着一件很适合她的水紫色短款上衣,衬托得她更有气质。(伏:浔雅喜欢写东西,和某人不谋而合哦。。。而且气质啊~)
我有些呆了,浔雅是个完美的女生,她坚定,努力,漂亮,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和我完全不一样。
所以她应该拥有完美的未来。
(而我……要努力,写不写出来?最好不写。)
浔雅看到我走进来,笑着看我,直到我走到座位上(?)。
“你在写什么呢?”
我问出问题才猛然想到这个情景曾经有过。
浔雅抬起头,轻描淡写地告诉我:“我进决赛了。”
“哇,真的啊!熏鸭你真的很棒!”
我很高兴,即使这一幕同样发生过,我也仍然很高兴。浔雅真的很棒,虽然我爱看书,不太看散文,但我就知道她一定没问题。
因为从小学到现在,浔雅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贪玩,从小一直拉着浔雅到处玩,还到处惹麻烦,她都很耐心地为我处理这些事。
浔雅后来得到比赛的金奖,出版了她的第一本书,也是最后一本书,名字叫,《就像一泓水》。(是纪念苏老师的,她不会再出书了。不是说浔雅死了。)
想到这里我又黯然下去,自从回来后,我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这样下去,我早晚会得心脏病的。
这几天我没有再去实验一班,我像大学时一样,很认真地学习,很认真地听课,同学们都说我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就是变了一个人,但我仍是我。
第一次的半月考,我考到了全班第二。
然后我在教师办公室的走廊,遇到了程予迁。
我高高地扬起头看他,我为什么要躲他?明明他就不认识我。
但是,我看他的那一瞬间发现他也在看我,而且,是笑着的。
我心里顿时像个小鹿一样的乱撞不已,低了头,飞快地路过了他。
一个月了,我想他的时候就跑去他们教室后面,偷偷看上几眼,然后再回到自己教室。
我在等过几天后我们相遇的场景。
我觉得我自从回来后变得神经兮兮的,连浔雅都这么说。我很严肃地告诉浔雅,说自己大概是得了神经衰弱,浔雅就信以为真,一定要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其实一直以来,我知道,我和程予迁的认识,完全取自于我自己。
而我,还下不了决心。
今天我家到学校的东路在修,我就从西路走的,没想到在我前面不远的程予迁突然停住,抬起车子从清水桥下去。
好奇心很强的我将车子锁好,也跟了下去。
“予迁哥哥,你终于来了,二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