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体育课。
“哎,你怎么知道我们和实验一班一起体育课?”浔雅在看到程予迁他们班后,感到很神奇。
“哈,这个简单,”我故作自信地说:“当然是看过课程表!”
体育老师照例是做完热身就解散,老师却偏偏叫我到前面喊口号,难不成,是我在哪个ktv唱歌比赛中被老师看到了?
我知道我一定会三心二意的,所以同学们也做的七零八落。体育老师今天却异常宽容,解散时满脸慈祥地对我们说了句“做的不错”。
刚才我喊口号的时候看到隔壁的程予迁,他们班也在做热身。不愧是实验班,做热身都这么严肃,和我们班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程予迁在里面同样很认真地做,我想到他平时清傲沉默的样子,是别人逼着他也不肯做的,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大概是早就说好,他们班男生和我们班男生一起打友谊赛,我们女生当然作为拉拉队,同样加入了比赛。
毫无疑问,我作为我们班拉拉队长,在这里也要临时发挥队长的先进带头作用。
现在我竟然要带头喊我们班女生“绞尽脑汁”想出的口号:予迁予迁,一点不帅。一班一班,十分无奈!
我怎么没记得,有过这么一个桥段?我才是十分无奈好不好?
(难不成我就没按命运向他表白,一切都变了么?)
浔雅在我耳边说:“我替你喊。”
我十分感愿。
因为我不愿,连自己的一厢情愿都结束掉。所以我决定,放弃两厢情愿的可能。
哪怕一点点。
“以前你是玩命地玩,现在是玩命地学。”浔雅戳了戳我的脑袋,“你看你的黑眼圈这么浓重,比一得阁正品还要黑,我都不用再去买墨汁。”
“对,不过写出来应该是孜然味的,你可不要嫌弃。”
我比较擅长讲冷笑话。
浔雅冷笑了下:“不会嫌弃,十几年的劣质墨水都闻吐了。”
浔雅成长在书香世家,家教严苛。所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最喜欢的还是写文章,她说她将反抗精神都写入文章里了。(伏,后面或者那部写到浔雅写的文章。(再伏,她的精神和苏老师某些方面是非常相通的。)。)
不像我老爸老妈。虽然也都是国家机构人员,但和我一样,都是粗线条的,所以我们一家子,啥时都很欢乐。
“你知道你这样下去都能全市第一了。”
“我知道。”
“你知道你的成绩已经超过程予迁了。”
“我知道。”
“你要和他考一样的大学,和他成绩差不多就好啊,为什么……”
“为了保险一点,不管超多少分,只要是超的。”
“天啊,”浔雅无奈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