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呛住了,用力地咳嗽着,苦涩的药水从她的鼻子里嘴里流出来,她捂着喉咙拼命咳嗽,眼泪鼻涕跟着就下来了。
“咳咳…”她咳得昏天黑地,肖沥连忙拿来了毛巾给她擦脸,时央呛得眼泪直流,她推开了肖沥:“我讨厌你!”
“对不起。”肖沥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做得太过了,重新坐回到她的身边:“对不起。”他第二次道歉。
时央不理他,肖沥拿着那小半瓶的药水,坐在沙发上看着时央:“还有一点,听话,把它喝了,好吗?”
时央皱着眉头:“你很烦,滚开。”
看着她肖沥竟然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无可奈何的感觉。
时央眉眼一挑,看着肖沥扬起嘴角,半醉半醒地说道:“好啊,你喂我。”
“好,喂你。”肖沥将药瓶送到时央唇边:“张嘴。”
时央将药瓶推到了他的唇边:“我是让你,用嘴喂我。”
“……”
“不敢吗?”她笑盈盈地看着他。
这个世界上倒没有什么他不敢的事。
肖沥迎头喝下了剩下的药水,然后将唇凑进了时央的唇畔,时央睁大眼睛看着他渐渐放大的五官。
紧接着她用力推了他一把,宛如泥鳅一般,从他的身下钻了出去,直接跑到了楼上,肖沥猝不及防被她猛地一推,直接把嘴里的药给咽了下去,肖沥伸出舌头扇了扇,这药还真够苦的,他剥开一块巧克力球塞进嘴里,任甜味在舌尖融化,嘴角扬了扬,低头,浅笑。
肖沥洗过澡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从柜子里翻出了钥匙,打开了时央的房间门。
“该死的女人,你要为刚刚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肖沥推门而入,时央已经睡着了,宛如一只小猫,蜷缩在大床的角落里,安静地沉睡着。
肖沥站在床前,手放在腰间,看着暖黄灯光下柔和的睡颜,心里一片沉静。
他的手伸到她的胸前,撩开衣领,锁骨边那只黑色的蝴蝶翩跹欲飞,肖沥俯下身,在她的锁骨边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
就在这时候,肖沥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母亲柳姗打来的。
“妈。”他拿着电话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什么时候离婚?”柳姗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肖沥走到窗边,一轮弦月低垂,他沉声说道:“暂时可能不会离婚。”
“你上网了吗?”柳姗压低这声音,显然是在极力压抑住内心的愤怒。
“帖子的事我知道,我会尽快找出做这事的人。”
“这不是重点。”柳姗急切地说道:“那个女人过去不干净,帖子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别人也不是傻子……”
“妈,我不离婚,是为了肖家。”肖沥声音依旧沉稳:“现在风头已经被其他新闻盖过去了,目前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动声色让人们忘掉这件事,如果我在此时离婚,无论是对肖家还是对公司,都会产生不利影响,这也不是您所乐见的吧。”
柳姗端着平板,的确现在几乎所有的网站头版头条都是关于某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