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站在这里,关切地看着她…她心里突然一酸,眼圈一红,直接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被欺负了。”
徐沉将车开到一家药店门口,下车去买了消毒水和云南白药和纱布回来。
陆眠乖乖面对他坐着,任由他拽着她的手腕,用棉签沾了消毒水,然后一圈一圈地擦在伤口周围,凉丝丝的感觉蔓延开来,陆眠想到很多年前,他和张田洋打架,放学后她买了药也是这样给他处理伤口。
他们两个,似乎触及到同样的回忆了。
“痛…”陆眠“嘶”了一声,下意识地抽了抽手,徐沉扔掉棉签,皱着眉头看着她手腕上的上:“这样不行,得去医院打破伤风针。”
“没那么严重吧?”陆眠抬头问。
“被生锈的铁栅栏刮伤,必须打破伤风。”徐沉说完,放下她的手,发动了汽车,带她一路风驰电掣赶到了医院。
在等待皮试反应的时候,徐沉陪她坐在医院走廊,沉着脸一言不发。
“生气啦?”陆眠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
“受伤了还来机场。”徐沉闷闷地说道,握住她的手。
“接你嘛。”陆眠咕哝了一声,伸手吊在了他的脖子上,撅起嘴道:“想早点见到你嘛。”
徐沉将她的手腕拉起来,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吻在了包扎的纱布上:“疼死了。”
“不疼了。”
“我心疼死了。”
晚上送陆眠回了学校,徐沉并没有马上离开,车幽幽地隐在了树下,路灯照射透下片片疏影,半明半昧间他的目光格外冷寒,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而另一只手从包里掏出手机,找到通讯录的一个名字,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
“eric。”电话那头一个极有磁性的男性声音传来:“怎么这会儿想起联系我了?”
“段泽,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小忙。”徐沉声音低沉。
“说吧,只要哥们能力所及,在所不辞。”电话里的男人一派豪气。
“一女的,f大,计算机专业大三,3班,黄欣然,帮我查她。”
“咦,破天荒eric也对妹子感兴趣了,有意思,怎么,想追人家?”
“不是。”徐沉目光隐在了黑暗的阴影中:“她跟我女友过不去,我要收拾她,嗯…还有她男的。”
电话那头顿了十秒之久,才又重新出声,听起来似乎异常不解决,就和我分手,我不能失去他。”
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