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盛穆穿着一身及其显眼的骚包红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把手搭在盛之航的肩上,脸上带着一丝讨好。
“你要是去了我还要多分心来照看你的死活,你还是好好待在蜀安做安远侯世子吧。”盛之航一把拍开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王府。
“我怎么了,好歹我的武功也是镇南将军一手□□出来的,难不成还不够自保吗。”盛穆很是气愤的在明王身后说着,回应他的确实‘砰’的一声大门关闭的声音。
“不去就不去,听说滇南连洗澡的水都没有,我这花容月貌可经不得如此摧残,我还是看留在蜀安吃香的喝辣的的吧,谁稀罕呀?”盛穆对着紧闭的大门丢了一个白眼,心里却是冒着股股酸水。
“王爷这次去蜀安真的不带是世子吗?”盛之航身边的侍卫疾风问道。
“他在只能给我添麻烦。”盛之航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转身朝着书房的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队伍就出发了。这次前去滇南盛之航并没有带很多随从,赈灾物资已经在几天前化作商队悄悄地提前出发了。这次他轻车简从,并没有带多少侍从,还是化作商队上路。
队伍赶了近十天的路终于行到了川北边界。
“传令下去经过川北的时候要多加小心。”川北道路之艰难是在很多典籍中是有描述的,上次去清水镇寻德明先生的时候盛之航就和盛穆见识过了川北道路之艰难。
天然的沟壑,悬崖峭壁,崇山峻岭,真是难于上青天。有些天堑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因此此地山匪奇多,每个朝代派遣了许多兵力来围剿,也只是清剿了一些小兵小将,那些世代盘踞在山中的土匪头子却还是照样猖狂。
“诺”
车队经过了一块相对平整较为安全的地带,四周没有高山,靠着一条河,有水源是一个合适夜晚休整之处,盛之航便选择在此处安营扎寨。
夜晚慢慢降临,天慢慢黑了下去,偶有一丝微风吹过,却夹杂着一两声动物的嘶叫声,平常人会觉得有些瘆人,可对于盛之航他们来说,这样的声音已是司空见惯。
不一会儿篝火便生了起来,一个参军提着刚射杀的兔子来到盛之航身边。
“五爷这是我刚林子里射到的兔子。”
“林子,林子离这里有多远?”
“不到一里路的样子,旁边还有看着还有几户农家。”
“传令下去今晚全体警备。”盛之航眉头一皱,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噗”的一声,原本安静的水面突然一下子冒出了好多黑衣人,另一波黑衣人从不远处的林子里飞奔而出,一下子便把他们团团围住。
原本还在吃吃喝喝的随从一下全都站了起来,快速从装着货物的车上抽出刀剑,自觉的以盛之航为中心向外散开,一层一层围着盛之航,兵器全都对着黑衣人。锃亮兵器在篝火月光下闪着寒光,一时间安静的可怕,偶有几声狼嚎叫的声音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气,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阁下可是寻错人了,我费某人似乎并没有得罪江湖帮派。”盛之航坐在中间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一手拿着兔腿慢吞吞的撕咬着,一手拿着酒壶灌着酒,面不改色。
“明王殿下可是自谦了,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要你性命而已。”为首的黑衣蒙面人不客气的说,一个手势,黑衣人便从四面八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