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名字。
等阳光透过薄纱窗洒进屋子里时,两人才悠悠转醒。
苏绪言撑着身子低头看人,声色沙哑,“醒来了?”
“嗯。”长平点头,揪着被子遮住自己,面上还带着羞红。
“换衣服,我去做早饭。”看她娇羞模样,苏绪言心情大好,拿过衣服披上就下床去了厨房里。
苏绪言的后背有道道红印,是长平昨晚抓的,此时青天白日瞧见,她更觉不好意思,不过内心底又有一丝小得意。
伸着手掌翻看了下,好像是该修剪指甲了。
两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顿早饭,长平顺便把绣帕一事讲与他听,只不过略过了自己将华服剪下当帕子这个细节。
“好事,这样日后你在家中也不会觉得孤单。”苏绪言说道:“只是别太累,我会想法子养你的。”
“自然是你养,不然还能有谁?”长平含笑看他,若是几月之前她肯定不会这么说,只是现在经过了一夜之后,似乎什么都变了。
他们好似又回到了往日那般,她骄横,他宠溺。
早饭过后,苏绪言也不着急去找活儿,反而赖在长平身边看着她绣花。
说来不信,他真觉得长平绣花是件新奇的事,以往他哪里看过长平绣花,那双染着蔻丹的纤纤玉手能端给他一杯茶,他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新奇之余更是心酸,他的九儿就该斜躺软榻,十指不沾阳春水才对的。
日子过的倒是也快,苏绪言出门去想法子找活儿干,但都是无功而返。
这个地方小的很,大户人家没几个,就算是有,苏绪言也不可能去给人当奴仆。他肯,长平还不肯呢。
普通人家就更不用说了,都是自己下田干活,哪需要叫人呢。小摊小店也是如此,几乎都是一家人上阵的。
找不到活儿也是没法,长平也知急不来,只好自己努力些多绣些绣帕去换钱。
买来的帕子都被长平绣完了,刚好家里的米也不多了,苏绪言干脆和长平一块去镇子里。于是长平就没跟隔壁一起,和苏绪言一同去了镇子。
两人先去店铺里换绣帕的钱,幸而长平记性还不错,熟门熟路的走进店里,柜台内的掌柜一见到人,双眼就亮了起来,扔下擦台子的布就跑出来了。
“哎呀姑娘你可是来了,让我好等啊!”
作者有话要说:o(>﹏<)o羞羞脸
(╯3╰)
☆、料子与弓箭
掌柜的语气急切且高兴,倒是让长平心中不解,“掌柜的有要事?”
“好事好事啊……咦,这位是……”掌柜的兴冲冲上来,又见随同而来的不是王婶母女俩,而是一顶俊俏的男子,虽着粗衣却气质自成,叫人不觉缓下脚步心生敬意来。
“这是我夫君。”长平侧身立在苏绪言身旁,扯着他的衣袖轻声说着。
“失敬,公子好福气,尊夫人绣技精湛,蕙质兰心啊。”掌柜一听,行平辈礼称赞道。
长平曾经贵为公主,苏绪言听过不少或真心或假意的夸赞,但这么实在的称赞还是头一回听见,怔了片刻后才回礼道谢。
然而长平一看掌柜的这个态度,心中有了个大概,许是她的绣帕卖了个好价钱,才让掌柜的如此高兴,想到这她就转头对苏绪言说道:“你不是还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