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去找!”苏绪言疯了般怒吼,“九儿若有事,你们俩也不必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抬手抚住慌乱跳动的胸口,那似针扎般疼痛。
“啪——”
长平被一道重重巴掌给打醒,她的后背似火烧,脑袋也嗡嗡作响。
她想起来,但是后背上的剧烈疼痛让她起不了身,一双手也被人死死禁锢住。
“贱人!看看这次谁还来救你!”见她睁开眼睛,王虎龇着牙又扇了一巴掌。
他是个胆大如天的人,这乡间十里的人几乎都听过他的恶名,只有迷了眼的王婶把他当心肝疼。
那日之事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每日都蹲守着长平的屋子,终于让他找着了机会,探察到她一人在家。
胁迫老娘与他一同,借着长平被引去注意力,他再动手从后面偷袭。
老娘嘴上说着不要,但见长平一倒下就马上进了屋子里翻找,王虎啐了一口把人扛到了人迹罕至的破庙里。
长平的脸歪向一侧,嘴里血腥味蔓延开来,她虽醒来,但仍是意识模糊,口中呼着救命。
王虎狞笑一声,双手扯着她的衣服就要撕开,“这里连个鬼都没有,你不如喊喊菩萨,说不定能来救你。”
“啊!不要!”
长平哭喊着,双手胡乱挥着,揪着自己的衣领,强忍着痛意往前爬去。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被这人玷污,哪怕死也不行!
她略长的指甲划过王虎的脸,王虎嘶了一声,双眼冒火,拽着她的头发拖到柱子前,按住她的头就往柱子上狠狠撞去。
“贱人!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长平神思涣散,她存了死心,恨不得越用力越好,最好能一下致死。
她的眼前越来越黑,也渐渐感觉不到疼痛,就连什么时候停下也不知道。
没死在苏绪言怀里却死在这个地方,长平是不甘的,她自重活以来一次次想要活下去,但老天总是一次次置她于死地。
还不能死,苏绪言……他还没拿回该有的一切……她怎么能死。
“你怎么敢?”
“世子,这个女人毁了你!”
“我不需要你来替我做主!”
模糊意识里似乎出现了苏绪言发怒的声音,长平听的不甚清楚,口中却已喃喃他的名字。
好痛,真的好痛,这次真的要留疤了。
长平落入熟悉的怀抱,满袖冷香,上一世她就在这里死去,现在也要如此吗?
她额头的血蜿蜒而下,顺着泪珠染红她苍白凉薄唇瓣。
空中血腥味刺激着苏绪言鼻尖,他睁着眼不敢看怀里的长平,张着嘴哭不出声音,只是泪眼模糊,喑哑嗓音如秋风凄凉。
他好怕,真的好怕这人会像一年前那样,死在自己怀里。
长平昏迷了三天,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大夫说她脑袋受了太大的撞击,就算醒来也有可能会留下病根,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苏绪言只要她醒来就好。
她躺在那,了无生息,苏绪言不敢拿开放在她鼻尖处的手,生怕下一刻就没了呼吸。
屋外门口,段名跪在那,全身颤栗,面色发青。
“你简直疯了,为什么不拦住他们?”断利站在他的身侧,冷眼看他,满眼不解。
“她害死了侯爷一家,毁了平成侯府,我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