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了去的。
可是现在长平狠心一闹,不光命可以饶了,说不准又会想法子给她份位。
辰自渊的脸色一点一点难看起来,他太清楚长平的脾性了,这人一旦再次得了陛下的宠爱,那就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这几日京城发生了太多事情,风言风语传来传去倒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可唯有两个是案板订钉的事,一是宫中突然出现了重伤女子,二是皇后娘娘被陛下斥责一顿禁足宫中。
将军府内,长乐懒散靠在贵妃榻上,颇有兴致的听着身边丫鬟打听来的事。
“皇后被禁?这倒是稀奇。”长乐笑了笑,却是没点担忧,她的母妃是华贵妃,后宫之中唯低了皇后一截,如今听说皇后被禁,她是高兴还来不及。
“那个重伤的女子呢,又是哪里的?该不会又是哪个狐媚子想飞上枝头。”长乐语气不快,宫里的争宠的手段她见得多了,把自己弄的楚楚可怜的也不是没有。
“唔……”丫鬟犹豫起来,瞄了眼长乐不敢说话。
“看我作甚,还要我打赏你银子不成?”长乐听得正起劲,横了她一眼。
“公主恕罪。”丫鬟连连告罪,才支支吾吾开口,“那女子好似是那日辰公子带来的。”
听到辰自渊的名讳,长乐一个激灵精神过来,她坐直了身子,看向那人,“仔细说说,错了我扒了你的皮。”
丫鬟忙跪了下来,苦不堪言,“那日辰公子将马车里的人安置在了别苑中,第二日便有人看见他带着人进宫了。只是听宫里的人说,马车没有宫人指引,去了哪里也不知。”
“死丫头!”长乐戳着丫鬟的眉心,骂道:“什么都不知,也敢造辰公子的谣。”
见她发怒,丫鬟也不敢动弹,只是连连求饶,“公主恕罪,奴婢也是听说来的。”
长乐冷哼一声,理了理衣裳站起身来,“备车,我要进宫。”
不管是不是她都要进宫一下,跟母妃打探一下那女子到底是何来历。
刚出了门口就撞上一人,长乐揉了揉额头,正想开口骂,瞥见来人又只好压了下去,“你走路怎么没个声!”
站在她面前的人高大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