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随身的保护这王爷的安全,随着他们这一行人在海上航行的时间越来越长,与鲁地水师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张云现在时常在空闲的时候,想念家人和鲁地军营里的将士们,他们出来执行任务也差不多快有半个多月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张云在想着鲁地水师,鲁地水师里也有人在想着他们,为了保证航线的安全,破浪号这些日子一直在海面上执行着巡航的任务,一次在执行完任务归航的时候,魏老向站在船头的李崴问到:“你现在也算是表明了态度,但是京里的形式你也是知道的,淑妃和皇四子现在可谓是风头正旺,你就不怕将来有个万一?”
李崴闻言笑了笑回到:“太子之位圣上心中早就有了人选,淑妃和皇四子,和咱们一样,不过是今上立出来吸引大家目光的一个靶子罢了。”
魏老闻言回到:“你就这么的肯定?”
李崴闻言说到:“叔叔,你好生的想一想,今上的这些皇子当中,哪一位母亲的位份最贵,哪一位的爵位最高,又是哪一位在军中的威望最盛,在朝中的人脉最广,不就是他吗,只不过他平时从不显山漏水,又有二皇子在上面顶着,大家没有注意到罢了。”
魏老闻言说到:“你说的这些也不无道理,只是现在今上是这种的身体状况,又把成年的皇子们都给遣到外面去了,我这心里总是有些没底呀,圣上到底是在想些什么那?”
李崴闻言回到:“叔叔不必忧虑,圣上要是不这么做,我反倒是要担心的,如今他这样做了,但是让我知道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魏老闻言问到:“此话怎讲?”
李崴说到:“京中的探子回报,大皇子出京之时,皇帝是召见过他的,他走的时候,怀里揣着一到圣旨,身上还带着一枚虎符,皇帝还允许他在危急的时刻,可以调动地方的驻军和接管一方的军务,西北可是二皇子外家的地盘呀,皇上让大皇子带着这么些个东西过去是为了什么那?”
魏老闻言想了想说到:“冯将军可不是一个束以待毙的人,皇上就不拍出什么乱子?”
李崴闻言说到:“今上当然怕呀,所以现在的贵州巡抚是姜宁呀,那可是皇上早就埋好的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就等着一剑封喉那。”
魏老闻言说到:“那他还要把二皇子也给送出去,就不怕他跑了吗?”
李崴闻言说到:“有什么可怕的,二皇子去的可是广州,那里可是呼延浩的地盘,想当年,呼延家的人受了冯老将军那么大的照顾,怎么可能不想着回报,二皇子到了那里可就是插翅难飞了。”
魏老当然知道李崴口中的照顾是要加上双引号的,冯家和呼延家的恩怨连魏老这个局外人都是略有耳闻的,可见两家积怨之深了。
魏老想了想说到:“既然这些你都可以知道,那就代表别人也可以知道,皇上就不怕他的这些动作引起二皇子一派的警觉吗?万一他们要是想狗急跳墙了可怎么才好。”
李崴闻言说到:“叔叔不会是真的以为,这些时日来往于京中的那些各地驻军的信件,都是在劝说今上不要立幼主的吧?皇上早就已经把一切都布置好了,那些人若是束手就擒还是好的,如若反抗恐怕身首异处都是好的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