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于后宅的夫人们来说,这位‘李干爹’就着实是一位让人糟心的人物了,出门遇上啐他几口吐沫都是轻的,据说有不少的夫人,私底下找过一些泼皮想要教训他,不过这一位大概是知道自己容易找人恨,轻易的不出门,出门就必定是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跟着,让想找他麻烦的人看着是暗恨不已。
听见这么个东西上门了,关大婶焦急的说到:“这是忘了拜哪路神仙了,怎么被这么一只癞皮狗给盯上了,这消停的日子才过几天呀。”
然后她就十分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说到:“老头子你不是说发出去的帖子你都看过,没问题的吗?那这个人他是怎么过来的?还有你是怎么看门的,怎么把这种人都给放进来了?”
关大叔闻言回到:“他根本就没拿着请帖,鬼知道他是摸怎么过来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人家领着礼物过来我能不让人进吗,这又不是我家,这要是咱们家,我早就拿着马鞭抽那个老小子了。”
关大叔他也很生气呀,他们家的双婿多好的一个人呀,怎么就被这样的东西给盯上了那?倒不是他害怕张云被诱惑,自己家的双婿是什么的脾气,他是在清楚不过了,那心性,那定力都是一等一的,他们家小璟能有这样的人疼着,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将来他那个儿子要是能有张云一半的争气,那他就谢天、谢地、谢祖宗了。
可是他能怎么办那,他是张云的老丈人,算起来也还是客人那,他总不能把来双婿家里的客人给赶出去吧,这不是闹笑话那吗。
关大婶可不管丈夫是怎么想的,她对关大叔说到:“我说你倒是怎么想的呀,你倒是给句话呀,那个什么李员外那就是一破长了脚的臭狗、屎,你就是躲着他走,他还会自己蹦跶着过来找你那,滴滴答答的浑身都是碎渣子,一不小心就被溅了一身的腥臭,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让他靠近咱们家云哥儿那,你给我想办法,叫他离我的双婿远一些。”
关大叔被自己媳妇的形容词弄的哭笑不得,但是他还是理解了媳妇的意思,于是说到:“我这就到前院去看看,你那里提醒咱们小璟一下,我估计那个什么李员外在咱们云哥儿那里要是碰了壁的话,很可能会把鬼点子打到小璟那里去的。”
关大婶听了丈夫的话,一边往会走一边嘟囔着:“他要是敢使什么歪点子,老娘就敢揭了他的皮。”
关大叔听了有些愕然,他最近总觉得自己媳妇的脾气有些见长,很是有些二十多年前刚进他们家大门时的表现。
不过想想也是,他媳妇本来就是一个脾气直爽的人,只是被前些年不如意的生活压抑的,再直爽的人也变得抑郁了,还好,那段日子过去了,他的媳妇又回来了,他还是喜欢自家婆娘这份爽利的性子的。
先不说关大叔这一边,关大婶在进了里屋之后,便找了理由把关璟单独的叫到了一边,低声的把刚才关大叔给他说的话都告诉了他,说完还低声嘱咐道:“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别被那个不知所谓的东西给算计了。”
关璟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并没有太大的惊慌,很是镇定的回到:“母亲不用担心,云哥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人,我相信他。”
关大婶闻言赶忙回到:“谁跟你说云哥儿了,就你们家云哥儿那幅玲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