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月说话。萧岩的武功虽是北戎皇帝亲授,但火候功力比萧拓差了一大截。他以为今日不过是陪小孩子过家家,所以神态一
派轻松,其实无意中犯了轻敌的大忌。萧岩也很笃定,慢慢来到人前,拿手一指赵长歌问道:“比什么都由我吗?”
“当然。”长歌笑答。
“好!”萧岩用力一拍手掌,立时就有下属抬着两只酒缸上来。这酒缸有一人多高,八名北戎壮汉才抬得动一只,里面装的满是北
戎最烈最醇的好酒,光是这浓郁酒香闻着便能醉倒不善饮的人。赵长歌顿时变了脸色,张着嘴吃惊地望向巨大酒缸说不出话来。赵月头
一个忍不住笑了,长歌什么都厉害,酒量却只是平平,这一大缸北地烈酒别说全喝了,就是叫他洗个脸只怕都很为难。看来这萧岩小儿
狂妄无知的态度都是装出来骗人的,早就伏下杀招在这里等着了。
萧岩看他发窘,脸上得意洋洋,挤兑他道:“咱们比喝酒。谁赢了,以后就由谁来当家发话。怎么样?不敢了吧?”
赵长歌一张脸青了又白,白里透红,红过复黑,最后定格在紫茄色上,比染坊里的颜料还要丰富多彩,不知道的定会以为他中了天
下奇毒“五色”。他一向多智,从来只有他耍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