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写字也可以这麽柔媚。
离开钢琴房的时候,我知道我下面硬了。
我知道我是个欲望至上的男人,晚上外面泼著雨,我在电话亭里打电话给他,”老师你家在附近吧?”我问。有点儿厚颜无耻我知道。
”是,怎麽了?”他的声音依然柔和。
我突然觉得他应该去唱歌儿。
我说:”这突然下雨,我给困住了,能先上老师家避避吗?”
他有些迟疑,最後还是说好。
他的缺点和优点也许都是太容易相信我是个孩子了。
上午刚正式见面,晚上我就去了他家,衣服湿了,去洗澡。他一个人的公寓,简单干净。我洗了澡出来,两人竟然很熟悉似的,他很自然
地把我的衣服拿去洗衣机。
我下面围著浴巾,上身没有擦干。他在洗衣机前忙碌的身影让我又是一阵惊悸。
我从後面抱住他,咬他的脖子,很冰凉的感觉。连扯去衣服的肌肤也一样。
他呆呆地看著我脱他的衣服。扔在床上时才开始反抗。
”迟了,”我笑眯眯地看他,”杜老师,我们都是男人,没有後顾之忧,互相舒服一下不好麽?”
他惊恐地看我。我告诉他我就是一个欲望男人,舒服就好,不想其他。
我含住他红色的分身的时候他不再抵抗,很柔和的声音带著那种致命妖媚轻声的呻吟。
”这就对了,老师,”我笑著看他,手指去掏他身後的蕾,他带著惊讶地呻吟,我笑得有些醉,”毫无顾忌地去互相舒服吧”
那是我们开始荒淫的第一节钢琴课。
lesn2(h荒淫的站)
放开了禁忌,我和他就是彼此舒服和愉悦的关系。我很满足,我知道他也是。
突然感到我自己如枯叶般的灵魂在遇到另一片枯叶後,发生了轻微的碰撞,然後消失了原本的颤抖和风里的涟漪。
是谁说的呢,当两片枯叶偶然落到一起的时候,在秋风中会忽然贴得非常紧,取暖的时候,离不开彼此。
”你怎麽不回家去?”杜文犀一边儿收拾晾在外面的我的衣服一边儿问我。
”回去不回去也没差,回去也就是拿个钱。”我点烟,歪在沙发上看著他。
”怎麽这麽说话?”他不满地皱起鼻子,过来伸出他白皙的手掐我的烟,”别抽了,”他说,”对身体不好,小小年纪的。”
他伸过来拿我烟的手白皙得有点儿惨,青色的血管儿隐约地看出跳动,我捻了烟,一把拽过他的手按在裤裆上,”我这儿可不小。”
他脸红得烧起来似的,我扳过他的脸,他嘴唇颤抖著,沾了露水似的鲜红,我仔细地舔,他的喉咙里就漫出细碎的呻吟。
脱掉衣服前,他端庄得像个清教徒,而每次当我吻住他,搓著他的下身的时候,他就淫荡得像朵扶桑花。
主动爬在我身体上抽著腰,他明亮的眼睛雾气似的,氤氲得有些空虚。
我拿纸巾给他擦著身体,一手摸著肩膀上的红痕,”你可真下得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