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地动,他救著床单喘气的样子妖豔得很。
我笑道:”多了不好?男人不都怕精液少麽?”
他没有反驳,边甩著头发边叫得厉害。
我喜欢他这样儿。没有做的时候看上去宛然是个处子,真到了床上,荡妇也比不过他的。
他起先不肯告诉我他自己的事儿,时间久了,我才知道他现在是音乐学院的助教,跟我这样儿游手好闲靠做爱混日子的纨绔子弟完全不是
那麽一回事儿。
期末考开始那天他休息,我没去考试,缠著他做爱,在床上滚了一个上午,他看著日历问我:
”你今天考试呢吧?”
我处理著安全套,嘴里不经意地道:”哦,好象是今天。”
”你怎麽这样儿啊!”他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做爱什麽时候不能做?这可是考试你知道吗?”
不愧是老师,有的是道貌岸然的时候。
我冷笑:”你自己不是刚才也叫得挺欢的吗?现在装什麽灵魂工程师的样儿?”
他有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你走!”他手指颤抖著指著门口。
电视剧的老套戏码我笑,真往衣柜拿了包,塞了衣服就走。
其实属於我的行李还有一样,那一堆安全套。
我没拿,突然我发现我不想用准备给和他一起用的安全套和其他人上床。
我没有摔门,轻轻地关了就走,什麽都无所谓。
原来他和以前睡过的女人都一样腻味了,就指著门让我走。
看来还是我的老妈好些,她至少不赶我走,她自己走。
她现在怎麽样儿了?每天睡不同的男人没有得病?没给再怀个一俩胎?
我提著包在街上走,太阳毒辣辣的,我却觉得有点儿冷。
我两个星期没去琴行上课,再去的时候,一样的绿色门里,坐著等我不是他。
戴著三角眼镜的女人很尖刻地指导我,身体上的味道让我想吐。
我那以後没去过琴行。
偶尔也念点儿书,也去考考试。成绩也还行。
可是他再也没出现过。
我很犯贱地去过他的家,已经搬走了,也就两个星期。
那里重新住著的老男人把他留下的体香破坏得一干二净。
而可悲的是,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间大学做助教。
一段关系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他身体里抽插的记忆好象还是昨天的,今天就面对著空旷的房间发呆。
他到底哪儿吸引我我不知道,只是也许从地铁上那一个瞬间,我就开始对他有了兴趣。
我在地铁上,那部列车,那节车厢,来来回回坐了一整天。
给人让座儿的很多,可是里面,依然没有他。
回来以後我打了个电话给老爸,第一次不是为了要钱。
我对他说:”爸,给我找个家教吧。我想好好念书,好好考大学。”
老爸在那边没了声儿,过了好久才声音发颤地说:”好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