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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信他不会再自杀,他成熟了许多,就算为了孩子,他也不会再次选择这种途径。
我突然很怀念一个地方,抓起风衣戴上克什米尔的羊毛围巾,窗户上,突如其来的秋雨留下了拉长的晶莹痕迹。
雨点不断地打在车窗上,以前文犀弹过一首很老的英文歌儿,《雨的旋律》,规律下降的音符们此刻提醒我似的在玻璃上飞舞著。
我还记得那个站台--安里。
地铁在这种夜半时分很稀少的人群,偌大的走廊里,几个人影走动,末班车刚刚停止,乘客们带著疲惫的神色匆匆急行,家里也许有温暖的夜
宵在等著他们,也许有妻子儿女在陪伴他们我笑笑,沿著地铁轨道旁慢慢地彷徨。
就是在这个站台,我和第一次见面互不相识的文犀同时下了车。
我还记得那麽多年前二十五岁的他白皙得带著夏天恐慌感觉的手指,还有浅绿色的衬衫,白的发惨的脸和浅色的头发。
原来你所爱的人的形象会一辈子留存在你心中的。
然後,我在一角的那个木头凳子上看到了一个穿著毛衣套著风衣的男人。
瘦小的身影,棕色的头发,迷茫的眼神在一个侧面下望著远方。
我竟然一时间没有惊奇,心脏突然跳了起来,我沈静地看著他,冻红的鼻翼微微扇动也是如此可爱的样子。
这一次,我想等他先发现我,先叫我的名字。
他在经过几分锺後终於发现了我,漂亮的大眼睛荧荧地看著我,我看到他嘴唇颤抖,我看到他没有移开目光地站起身,一个身形不稳,看来是
很久坐著没有移动了,他跌跌撞撞地朝我走过来,在离我还有一毫米的时候跌进我怀里,沙哑的嗓音低低地说了一声:
”寒”
4在潮湿的雨季,很潮湿地接吻
他在经过几分锺後终於发现了我,漂亮的大眼睛荧荧地看著我,我看到他嘴唇颤抖,我看到他没有移开目光地站起身,一个身形不稳,看来是
很久坐著没有移动了,他跌跌撞撞地朝我走过来,在离我还有一毫米的时候跌进我怀里,沙哑的嗓音低低地说了一声:
”寒”
很多年的岁月似乎没有改变他致命的吸引力,他美丽而湿润的瞳孔羞怯而急切地看著我,他白皙而因为寒冷有些僵硬的手指捉著我的衣服,带
著独特馨香的呼吸热热地扑在我脸上,他几乎滚下泪来地对我说:
”你又不要我了麽你一生气就丢下我”
我很久没有见他似的,仔细地看著他,细腻白皙的皮肤,浓而长的睫毛,上唇有些翘的嘴唇,然後我所能做的本能反映就是深深地抱住了他。
他瘦小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带著秋雨萧瑟的冰冷气息。
我怎麽会不要他一直丢下我,视我於无物的,是他。
也许爱情中的每个人都不能冷静的思考?我苦笑起来,
”你为什麽来这里?”
我没想到我问他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我第一次就是在这里见到你你也许已经不记得了”他说话的嗓音微微柔和起来。
我突然有些发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