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们先不说了。”钱芳说,“李叔现在怎么样了?我都还没去看望他呢。”
“李叔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已经两天了。”欣兰一说到这就有些惆怅,她也是晌午时才知道这事的。
“我还是过去看看吧。”钱芳站起身准备要出门,欣兰拉了下来,“姐,天都黑了,李婶他们应该也歇下,我们明日再过去吧,你都还没吃饭呢。”
“也好。”钱芳看了看外头,万簌俱寂,乌漆麻黑。
第二日早,钱芳收拾好就过去隔壁李家。
李大叔李国安,四五十岁,病来如山倒,整个人都变了样,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两日不见都瘦了一大圈了,躺在炕上纹丝不动。
李大婶李紫玉坐在炕边,看着老伴病成这样,心痛不已,昨天孙子狗蛋儿被那个张氏欺负打骂,而她却不能如何对抗,没了依靠底气都没了。
还好有钱芳和夏公子相助,要不然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大婶,怎么大叔病成这样?找大夫来看了吗?”钱芳问了李紫玉。
“小芳,前些日子你大叔的身子本就不好,我都不让他喝酒了,他就不听,”李大婶哽咽的说,“这不因地里种的菜收成不错赚了点,他就在村口那个张家铺买了白酒来喝,喝高了,一躺下就起不来了。”
钱芳看了看李国安,不省人事。
“找大夫来看了吗?”
“叫了,药也喂了,可是不见起色啊。”
“好了,大婶,不伤心了,大叔会没事的,等会儿夏府的沈大夫过来给大叔瞧瞧,他医术好,一定能医好大叔的。”钱芳跟李紫玉说。
“夏公子真是大好人啊,每次都帮着我们。”李紫玉说。
狗蛋儿站在李紫玉身旁,轻轻的拍着李紫玉的胸口,“奶奶,不哭了,不哭了,爷爷会好的,芳姐姐都说了。”
钱芳看了狗蛋儿,“狗蛋儿,昨个儿给打疼了吧,你以后遇到什么事一定要跟姐姐说。”
“姐姐,我不疼了,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偷她家的东西。”
“姐姐相信你。”
“姐姐,我爷爷会没事的是吧,他都两天没跟我说话了。”狗蛋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钱芳。
“嗯,爷爷会好的,到时就跟狗蛋儿讲山上打老虎的事儿。”钱芳微笑着说。
李紫玉把狗蛋儿往怀里一抱,看着钱芳说,“小芳,如果你叔儿有什么,我跟狗蛋儿都不知怎么办了?”
钱芳忙道,“大婶,您这说的啥话呢?大叔等一下就醒来,如果让他听到了这么岂不心疼了?大婶,不说了,狗蛋儿会吓着的。”
狗蛋儿看着奶奶如此伤心,他忍不住也流下了眼泪。
这时,外头欣兰在喊着钱芳,“姐,沈大夫过来了。”
钱芳和李紫玉一道站起身来,要出去请他们进来。
钱芳拿了块布巾递给李紫玉,“大婶,擦一擦,让人瞧见了不好;狗蛋儿,不哭了,爷爷等会儿就好,把眼泪擦擦,要不就去找小龙哥玩吧。”
李紫玉点了点头,“小芳,你说说,我都忘了自己这糟糕样了。”又回头跟狗蛋儿说,“狗蛋儿,听姐姐的话,去吧。”
狗蛋儿用衣袖直接擦了眼泪,“奶奶,姐姐,那我先出去了。”
钱芳和李紫玉走出屋外,沈木荣和夏侯淳两人下了马车跟着欣兰走了过来。
钱芳没去看夏侯淳,只跟沈木打了招呼,“沈大夫,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