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满心里唯有烦乱。
沈欢将衣服放在一旁,打了些热水,将棉巾浸湿,拧成半干,从他后背开始,在他上身伤口附近的皮肤上细细擦拭,边擦边说道:“大夫说你这几日不能沐浴,我先给你擦擦,然后再上药。”
项竹看着眼前的地面沉默不语。
沈欢给他擦完后背,重新将棉巾洗了,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去擦他前身。
他本可以自己来,但是不知为何,身子里就像灌了铅,一动也不能动。
他望着眼前,给他认真擦拭身子的沈欢,忽然想起了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境。
心头一荡,一股热流沉入丹田,刹那间,恍然生出将她揽入怀中的渴望!
念头一腾而起,项竹喉结一动,放在腿面上的手陡然握成了拳,生怕自己一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他努力将目光移去别处,可是眼前,仍然是沈欢方才的身影,和那些梦境里的场景纠缠在一起,在他心间来回不断的闪烁。
面对沈欢,这是第一次,梦境里潜藏的渴望移到现实中,他恍然发觉,心里有些东西,他已经有些压不住,且正在以不可控制的速度疯长。
在他正是心绪浮乱不堪间,沈欢已打开药瓶,在指尖上沾了药,小心的往他伤口上抹去。
她指尖在他身上抹擦带来的酥痒,混着伤口上丝丝疼痛传来,这种奇异的感觉,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已觉自己身下起了反应。
理智告诉他,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