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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0
沈欢在擦拭窗边一盆君子兰叶子上的灰尘,正好撇见项竹面色不渝的回屋,她心底一沉,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儿。
想着,她放下手中东西,对着镜子看了看仪容,这才去项竹屋里找他。
沈欢推门进去,见项竹立在窗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兰草的叶尖,神情若有所思,浑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沈欢走上前去,在他身边停住,捏了他的衣袖,轻轻拽拽:“义父,你怎么了?”
项竹闻声侧头,这才注意到她,他勾唇笑笑:“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没发觉。”
沈欢关怀道:“你心情不好,可是又有什么事?”
项竹看着她的大眼睛,想起方才秦逸所言。
面对她,他的心底深处,忽地生出一股自卑感。
他第一次没有逃离沈欢的目光,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欢儿,这些年,你跟着我受了那么多委屈,可曾后悔?”
说罢,他一直瞧着她的神色,仿佛要将她每一个神情变化都捕捉在眼里。
答案不是很明白吗?她自然是不曾后悔的,而且,他把她养着这么好,她受什么委屈了?
想到此,沈欢忙道:“不啊,能和义父在一起,欢儿很知足。义父……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从不问这种话的?”
项竹微叹一声,微微俯身,靠坐在身后的矮柜上。
这样一来,他看起来和沈欢一样高,他平视沈欢的眼睛,在她长大后,难得的伸手去抚摸她的鬓发。
沈欢心头泛上一股甜意,微微侧头,去迎合他的抚摸。
项竹修长的手停在她的鬓边,徐徐说道:“我是庶出,在府里没有地位,这些年,他们敢三番五次找你麻烦,无非也是因为我在府里不得脸的缘故。”
他顿一顿,接着说道:“我要想真真切切护你周全,就要做出比现在更多的努力,要站得更高才行……而做到这些,对于我来说,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倘若在这之前,你遇到一个能给你身份保护的人,你……”
你会不会离开我?可最后这六个字,项竹问不出口,总觉得这话不是他身为义父该问的。
秦逸的条件,方方面面来讲,都是择婿极好的人选,有这样的人出现,他该为欢儿高兴才是,可他为何心里头却不舒坦,许是一手养大的孩子,舍不得她嫁人。
沈欢见他欲言又止,话虽未说完,但是沈欢却听懂了。他是怕自己现在翅膀还不够硬,自己却在这时遇到个条件比他好的人,然后另择高枝去。
当真是傻话!沈欢心里头暗自嘲笑他,与此同时,却也非常欢喜。
他虽然没有对自己表明的心意做回应,可是今日这番话,却是唯有对心爱之人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