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我得去看看。”
秦逸闻言,同样惊讶:“你是说,他们昨夜已经进山了?”
沈欢点点头。秦逸暗自思量,这种时候,他们呆在这里静观其变比较好,可是他们一旦在山上出事,如果一直等在院里,反而会没人接应。
见秦逸犹豫,沈欢忙道:“现在我义父和你表舅舅都很危险,我们必须得去看看。”
秦逸迎上沈欢的目光,那一刻,在少女柔弱的外表下,秦逸见到了一丝坚定,他鬼使神差的应下:“好!”
见他答应,沈欢眸中闪过一丝喜意,落在秦逸眼中,是那般的满足。
沈欢也不是一时脑热之辈,趁秦逸前去牵马之际,沈欢对许安吩咐道:“如果入夜我们和义父还没有回来,就劳烦你去通知镖局的人。”
许安苦着一张脸:“姑娘啊,三爷让您房门都别出,您可倒好,不仅要出房门还要进山,您这不是诚心难为我嘛?”
沈欢看向许安,推心置腹道:“从小到大,义父待我如何,你最清楚。这一次,他要无事就是万幸,倘若他有半点事,我也绝不会独活,一定会陪着他。”
许安闻言,一时间没了反驳的话,无奈摇头,幸亏一直近身伺候的只有他,不然,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俩人关系不清不楚,这会儿还要生死相依,得,坐得愈发实了……
这时,秦逸牵了两匹马到了门外,沈欢走出去,牵住缰绳,项竹教过她骑马,可是她骑的少,不熟练,以往也不敢骑,可是今日,总不能和秦逸共乘一匹。
想到此,沈欢心一横,扳住马鞍,跨上了马背。
秦逸看沈欢上马的动作有些不稳,担忧道:“沈姑娘,你可以吗?如果不行的话……不行的话……”说着,秦逸的脸胀得通红。
他咬咬牙,开口说道:“如果不行的话,可以和我同乘。”
沈欢震惊的看向秦逸,此时此刻,她才觉察出来,秦逸,对她也有了心思!而且,这心思还不浅。
沈欢干笑两下,打了个太极回去:“我自己可以。对了秦公子,这种话,您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你我男女有别,倘若同乘一匹马,秦公子莫不是还得娶了我,这委实不是可以玩笑的,秦公子慎言,莫累了你我名声。”
说罢,沈欢夹一下马肚子,松开缰绳,马儿慢跑起来。
秦逸看着沈欢的背影,微有些失落,小声嘀咕道:“娶了岂不是更好?”
寻着先前的回忆,两匹马一路上山。这一路上,沈欢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思己及人。
对方才秦逸话中表明的心思,她佯装不懂,本想直接拒绝,可是念及萧朗玉的情面,于是从侧面驳回了他。
那么项竹,那日面对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想法?她不信他没有听懂,应当也是佯装不明白,然后回避,他的回避,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是出于义父女的情面,不忍伤她?
想到此,沈欢的心底,蓦然一沉,但她转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甩一甩脑袋,暗自嘲笑自己,他的心意有前世作证,她瞎想什么呢?
快到晌午时,两人寻着记忆,到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