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一次见我,便哭成那样?”这件事,项竹至今不解!
沈欢眸中闪过一丝刺痛,转瞬消失,她笑笑,半真半假的搪塞道:“许是前世……你我就爱着对方,但是没能在一起,所以今生再见,我便伤心难忍。”
项竹闻言,无奈的笑笑,她总是不告诉他,她究竟是何时爱上的他。
算了,不说便不说吧,只要她对自己的这份感情,这一辈子都不会变,以前如何,都无所谓。
其实回头想想,当初在泊南崖,她初初表明心意时,自己最怕的,就是她分不清楚男女之情和仰止依赖。
他怕有朝一日,待她分清之时,便会离他而去,怕真的会有那么一天,他承受不住!算起来,对她的感情,那时便已经深种在心间,否则怕什么失去?
好在,现如今,所有的徘徊与患得患失,都过去了……
想着,项竹叫来许安,让他将手中的衣服送回房里,然后提笔,给他的小夫人作画。
这一次,他再无之前的窘迫,全程轻松,频频与她四目交汇,相视一笑间,缱绻温柔,所作之画,□□,更甚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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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渐西沉,项竹放下笔,指一指桌上的画,抬眼对沈欢道:“过来看看,可喜欢。”
沈欢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脖颈,趴在他的背上,越过他俯身去看。
项竹伸手握住沈欢的手,轻轻地捏住。
他的画作的素来好,眉眼神态与她半分不差,但最让她惊喜的,还是左上角的空白处,错落有致的写着八个字——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沈欢抿唇一笑,低头看看他含着笑意的脸庞,忍不住在他脸上轻啄了下。
项竹微愣,随即心间漫上一阵暖意。但见他微微蹙眉,语气里隐带埋怨:“太轻!”
得寸进尺!
沈欢暗自腹诽!不过……他得寸进尺的模样,委实有趣。
想着,沈欢微微咬唇,复又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下,然后侧头看着他:“项三爷可还满意?”
项竹笑笑没答话,能满意吗?晚上再说!
待画上墨迹干后,项竹命人送去装裱,这是欢儿初嫁于他时的模样,他得好好保存下来。
吃过晚饭,沈欢帮着项竹,一起在书房里处理了些,丝绸海运的货物清单,一直处理到戌时,方才一起回房休息。
进了卧房,沈欢在梳妆台前坐下,拆了发髻,取过桌上的一匣子珍珠牡丹膏,仔细涂在脸上,昨晚没休息好,她可不想自己容颜憔悴。
项竹脱了外衫,身着中衣中裤,正欲去净室,却见小姑娘手里拿着什么,正对着铜镜抹得认真,不由好奇。
他走过去,拿起她面前的景泰蓝掐丝匣子,细细看看,问道:“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