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头发,看着躺着的项竹,满足的抿唇一笑。然后从他身上下去,下了榻:“我先去梳洗了,你自己想法子起来哟。”
“什么?”项竹诧异的问了一句。
难不成,这、这就完了?后续呢?
看着小姑娘走向净室的背影,项竹深吸一口气,刚把火点起来,就把他一个人扔这儿,亏得她心里也过意的去!
想着,项竹开始想法子解手上的披帛。几番努力之后,发现不行,最后只能上口用牙咬了!
沈欢梳洗完,从净室走了出来,正欲去取衣服换了,却见项竹还没从榻上下来:“怎么还没下来?”
项竹闻言,费力的侧起身子,蹙着眉,对她说道:“欢儿,我解不开,你来帮我。”
沈欢无奈的撇撇嘴:“你怎么那么笨啊,我绑地不紧的。”
说着,走了过去,跪在榻边,正欲伸手去解,却见项竹唇边漫过一个暧昧的笑意……
见他这般的笑,沈欢仿佛明白了什么,眸色一慌,正欲逃离,项竹忽然起身,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回了榻里。
松松垮垮的披帛,尚缠在项竹左手手腕上,他伸手刮一下她的脸颊,笑问:“后悔了吗?”
沈欢嘿嘿笑笑,眨巴着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岔开话题道:“你饿吗?梳洗完咱们就去吃饭吧?”
项竹俯下身子,亲她脸颊,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袍,吻蜿蜿蜒蜒落至她的耳边,只听他哑声低语道:“不饿……秀色可餐!”
沈欢微微咬唇,面颊蕴上一层绯红,就这般,和他一起,度过了一个旖旎的清晨。
陪沈欢在沈宅住了七八日,方启程返回金陵。
在他们启程的前一日晚上,项名院里的一名小厮,于三更时分潜入了修竹院。
本是依项名吩咐,打算偷取一些银票,奈何项竹早就对他们有提防,小厮在各间房里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但是,卧室墙上一副新画的画,引起了这名小厮的注意!
小厮盯着那画看了许久,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忙不迭的离开修竹院,去找项名复命。
项名见小厮回来,‘蹭’地从座上起身,快走两步上前,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小厮摇摇头,项名见此,背在身后的拳头不由攥紧,低声怒骂:“没用的东西!”
小厮忙道:“大爷,我虽没有找到银票!但是您猜猜,三爷新娶的夫人是谁?”
项名闻言,微微眯眼:“谁?”
小厮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回道:“沈欢!卧室墙上挂着一幅新作的画,画上的人,正是沈欢!她衣着打扮,皆为新妇模样,我绝对不会看错!”
“她不是死了吗?”项名闻言惊得反问!
小厮忙道:“当真是她!”
项名反应了半晌,方将此间明细想明白!
难怪,难怪项竹一直藏着掖着不让他们见,难怪沈欢离世半年,项竹便不见悲伤的欢欢喜喜成了亲!难怪,他的新夫人嫁他时的场面堪称十里红妆!
原来,不过是以假死的方式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