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没有受伤吧?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与谢野小姐看看?”白头发的少年拉着太宰治就是一通上看下看。
“没事啊,与谢野小姐请不要用那种兴奋的目光看着我,我真的没事啦。哈哈哈……”
赶来的是侦探社的人,与谢野,国木田,中岛敦。太宰治这次果然是故意被捕的,他利用这样的机会,潜伏进了朝月家,调查了许多事,朝月家的管家,也是太宰治的人,他早就已经安排好了退路。
“有时候,我真希望,我能够像太宰先生一样决然。”夏纪突然蹲了下去,她的双臂遮掩住了她的脸,头发披散在弯曲的背脊上,这是太宰治第一次看到那个一直以来笑啊笑的要强姑娘,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现她的柔弱。
她也想决然地抛下一切,不管不顾地,只为了一个人生活着。就像太宰治为了织田作,可以抛下黑手党一样。
“你在怪我吗?”太宰治单膝跪在她身前,看着女孩深埋入膝盖的样子,他把手放在她的头顶,轻声问道。
她没有回答,侦探社和中原中也诧异地看着他们。
“那就怨恨我吧,如果你能好受一点的话。”
看啊。这个人还是这么的绝情,他永远不懂怎么安慰一个人,他只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做着自以为正确的事。
“从三年前,或者更早以前我就一直都在调查你的事,朝月家的事曾经是黑手党的事,如今也是侦探社的事。刚才说出真相,也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等侦探社的人来而已,我没想过用这个来伤害你。还有三年前,我抛下了你和芥川离开。”
“太宰先生……难道是没有心的么?”夏纪抬起头,她居然笑了!她笑看着他,说道:“没关系,我都懂。太宰先生,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太宰治是没有心的,他的心早就在织田先生死亡的那天丢了,织田先生临死前的话困住了他,他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让她看不透,更何况,他现在有了新的弟子,新的伙伴。
明明他离开了谁,都可以好好生活的。
太宰治怔了怔,沉默不语。
“中原先生,我们走吧。”她起身,走到中原中也身边,中原中也沉默地点点头。
太宰治还是跪在原地,他的心中,突然地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离开了他的掌控。手指似乎还残留着女孩的体温,他的心轻微地抽了一下,女孩刚才抬起头的神情深深地刺痛了他。
他们都习惯了用笑容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可是那时候她的笑,带着怎么也抹不去地痛苦和无奈。
他是不是……对她太过分了。
他明明可以对织田作温柔以待,明明可以对认识不久的中岛敦谆谆教诲,明明可以对侦探社的人绽开笑颜,可他似乎一直没有好好对她。而她为他疗伤,相信他,信任他,崇拜乃至仰慕他,他都一直不为所动,甚至恶劣地利用她,顺藤摸瓜地调查她和她的背景,他还曾想过像朝月城那样,起过利用她异能的念头,他本质上并不比朝月城那个狐狸强多少。
他一直都没有好好对她,甚至还对他说,难受的话就恨他吧。他明明清楚得很,她是个和织田作一样善良的人,绝对不可能恨他的。
“太宰先生,刚刚的人是谁?”
“她是我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