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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炸开议论声:
“那不是leslie酒吧的老板娘吗?”
“挺漂亮啊,不过看着挺小吧。”
“你可别看这位年龄小,后台是这条街多少生意人赶不上的。”
熟客都知道,leslie酒吧老板娘是盏不省油的美人灯。年少辍学,刚开业时有不少男人打她主意,其中不乏跋扈的二世祖。
开业不久,老板娘砸了某位意图不轨的公子哥,看客寻思着这酒吧大概是开不下去了。
次日,老板娘依旧笑晏晏地出现,也没见人来砸过场。
后台硬到二世祖甘愿吃哑巴亏。
姜栖微掀鸦青睫羽,女生不过十七八,却走轻熟路线,栗色长发披肩,套着杏色风衣,黑浅口高跟鞋,朝二楼楼梯口走去。
标准的通勤风。
约莫十点多,姜栖推门而出,春寒料峭,耳畔风声凌冽,外套落在网吧,身仅绿白条纹衬衫搭短裙,典型要风度不要温度。
在路边招了个计程车,姜栖打开车门钻进去,“师傅,南街。”
计程车师傅挺自来熟,嗓音浑厚沙哑:“姑娘,老远就看到你了,你这抗寒能力不一般啊。”
“还行吧。”
“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没上晚自习啊。”
姜栖看着路灯盏盏而过,随口胡诌道:“成绩好,没必要。”
前排传来声嗤笑,姜栖这才发觉副驾驶有人。她歪头去看,恰好他也正侧过脸,与她视线对上,冰凉凉的。
巧了。
姜栖笑意盈盈道:“嗨。”
“你们认识啊?”
她笑容恶劣,刻意地凑近将下颌骨枕在副驾驶椅垫上,灼热吐息带起酥麻痒意,陆时云偏过头。
“可不是嘛,觉都睡过了。”
他视线冰冷锋利地斜睨过她,姜栖不带怵的,眼神挑衅十足。
司机呛了下,“你们…什么关系啊?”
姜栖张了张嘴,准备胡诌八扯,额头一疼,是他屈起指骨弹的,袖口微微下滑,裸/露的肌理细如白瓷。
姜栖捂着额正待骂人,听见他声线清凌凌的,如珠玉落于白玉盘:“父女关系。”
“拉倒吧。”她讽笑出声:“你不配有这么可爱的女儿。”
姜栖先下车,她绕到副驾驶轻敲车窗,笑意绵绵道:“明天见。”
陆时云唇齿无声开合,回她一个字:“滚。”
姜栖轻笑着往回走,自短裙口袋摸出颗软糖,撕糖纸包装,嫩粉色的草莓味。修长纤指拈进嘴里,软糖裹着芯,轻咬着迸溅糖汁。很甜。
她似乎知道怎么对付陆时云了,就三个字。
不要脸。
清晨白露未晞,姜栖踩着课铃进教室,埋头就睡。
像只被娇纵的猫。
少女安睡的侧脸过于温柔,昨晚熬夜打游戏的缘故,眼睑处淡鸦青色的阴影。
熟知她的雷区,没人敢吵她。等她睡饱醒来,教室只剩零零碎碎几个学生,随便扯了个人询问,才知道今天学校跟外校举办篮球联谊赛。
反正闲着没事,姜栖朝操场走去。轻咬住头绳,扎了个可攻可萌的高马尾,豆沙色口红撞上素黑纯色卫衣。
冻龄又抢眼。
老远看见尤意朝她挥手,“栖栖,这边!”
在她身旁坐下,姜栖拧开汽水瓶盖,甜腻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几比几了?”
“四比二,咱们学校四。”